苏市长揽下所有的事,这句话让苏夫人深深震骇,难怪她能平安出来,原来是苏庭威将一切承担了下来,而北宫沧称庭威什么,苏市长。
“沧儿,你……”
念锦见母亲进屋,喜孜孜地迎了上去:“妈……”她刚唤了一声妈,苏夫人一个巴掌便凌厉落下。
“妈,你?”被母亲甩了一巴掌,念锦虽脸颊象火烧一样疼,可是,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哪里不顺母亲的意了,无法救她出来,那是她们姐妹无能为力啊!
苏夫人定定地凝望着她,眸光里有凄厉,也有怨怼:“沧儿,进来吧!我替你做主。”
话音刚落,门边出现了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一身铁灰色西服,蓝白相间的领带,面色冷沉,森冷的眸色环视了一下整个客厅,最后眸光落在了念锦微微惊愕的如花娇颜上。
一下子念锦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他救了母亲出来,不用说,因为感激,也或者说是大势所趁,母亲知道苏家已经失势要靠着他这尊大佛,所以,才会强压着自个儿的女儿。
“我不会领你的情,北宫沧。”苏念锦的性格一向很倔强的,昨天北宫沧冷咧的话语还在耳边萦绕,他说:“我与警察不熟,你们苏家不是一向都金尊无比,有头有脸么!”那样的话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住口。”见女儿看不清头势,苏夫人吼了起来,这个时刻唯一北宫沧才能救庭威啊!自己的女儿怎么就这么懂事呢!
“沧儿,进来,锦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雷声大雨点下,过一会儿就没事了。”转过脸,母亲向着女婿的脸蛋笑得似一朵金菊花。
“妈,你?”念锦不是不清楚母亲想着什么,只是这样巴结着北宫沧,她心里的极其地不舒服,她感觉自己曾经拥有的骄傲都在一寸寸地毁在母亲的行为里。
明明是他出了轨,背叛了她,母亲不但不帮自己出气,还说是她胡闹,用雷声大雨点小来形容她与他之间形成的那一道今生永远无修补的隔阂。
“不用了,我公司还有一些事,就不打扰了。”北宫沧彬彬有礼,态度冷漠而疏离,那样子好似他与她们之间已经没有一点儿关系了似的。
“沧儿,看你,一家人说啥客套话,进来坐一会儿啊!”苏夫人见女婿要走热情地挽留。
“改天吧!再见。”他撇了撇嘴,淡淡瞥了一眼念锦,目光蕴含着几许的幽怨,还有一缕痛心,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妈,为什么要感谢他?你知不知道他与那个女人连野种都搞出来了?”北宫沧刚离去,念锦就再也忍不住了,冲着苏夫人大叫大嚷,她实在受不了母亲的态度,谦卑,恭敬,完全不敢得罪他。
苏夫人急忙伸手合上敞开的门板,将身子靠在了门板,深吁了一口气,抬起眼睑看向情绪有些失控的念锦。
“他已经给我说了,锦儿,你不能生,他找一个女人替北宫家延续香火这没什么错吧!他都给我说了,他还是很爱你的,他与那傅雪菲是第一次喝醉了酒,没想到傅雪菲那女人有了孩子,孩子生下来就抱回来给你,这一生一世,他发誓你都是北宫沧的妻子,然而,你……实在是不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