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少天,回家吧(1 / 1)

林娇娇穿着念锦脱下的那件冬衣,站在镜子前面,她的身材比念锦要娇小一些,这件冬衣穿在身上不但没有念锦那样的效果,袖口很长,腰摆也到了肚腹,有些不伦不类,她正气恼地将过长的袖子往上挽,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大家只觉光影一闪,空气里即刻响起了一阵‘咣当’声。

众人寻声望去,门口的男人淡定的笑容,自信的眼神,只是扔在地板上摔破的打火机能嗅闻到他内心深处高涨的怒火。

“她是怎么脱的,你就怎么脱回来。”声音不咸不淡却让人不敢忽视。

“我?”林娇娇闻言,脸色倏地煞白,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因为,刚才为了爱漂亮,看这冬裙贴身效果,她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仅穿了一件橘色的蕾丝内衣。

回头求救的目光凝向薄熙峻,只见那男人面色有些阴沉,但是,却抿着薄唇一句话也没说,林桥桥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人谁她都不敢得罪,即便是薄熙峻将她宠上了天,这个时候,在秦少天要侮辱她的时候,他也一句不敢啃,这就表示她必须得脱下这件衣服。

无从忤逆,女人当众脱了那件衣,双手遮挡住暴露的身体,尽管店里开着暖气,可是,她还是感觉冷得瑟瑟发抖,所有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出,都被这一幕震惊。

秦少天瞟了女人一眼,眼角同样含着深浓的鄙夷“熙峻,你的品味不过如此。”

“无论是驼子,瘸子,只要是我秦少天认定的,谁都不可以轻贱。”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秦少天冷怒地喧泄完,冰冷的目光象店面外飘降的雪花一样打落在薄熙峻的身上,转过头抽身离开。

而一直站在原地一语不发的薄熙峻脸色铁青,嘴角还有一些抽搐,凝望着秦少天离去的背影,手机从他手中掷出,众人惊呼,那可是好几万元的手机啊!就这样被他毁了。多可惜呀!

他也不过是为了他好,苏念锦那女人,没身份,没地位,还是一个结了婚,离了婚,甚至无法生育的女人,这秦少天是撞了哪门子邪,不惜与家人作对也要娶她,还这样袒护着她,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一次,秦少天是认真的。

妈的!薄熙峻低咒一声……

跑回酒店后,念锦洗了一个澡就睡下了,秦少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只感觉睡意朦胧中,有一双粗厚的大掌似乎是在撕扯着她身上的棉质睡衣,解着她身上的纽扣,一颗又一颗,他喝了酒,还喝了这么多,喷吐在她脸上的全是浓浓的酒精气息,当身上的睡衣被利速地剥落,念锦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睁开眼睛,眼睫毛几乎刷到了他的脸,第一次,他们离得这么近,唇贴着唇,眉贴着眉,彼此的眼睛里都倒映彼比漂亮的容颜。

感受他的皮肤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而变得滚烫,烧灼着她的肌肤,似想要灼烫她的心口。

“念念。”他喷了一口热气,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唤着她的名,有着春风化雨的温柔:“念念,我……我想……”想说出那句话,为何对于他来说是这般困难?

他想把她变成他的,在她身上贴上标签,在全世界都反对他娶她的时候,他也用不着担心会随时失去她了。

“要你。”

呼吸变得急促,眼眸幽深,象两湾黑潭,似想要吸进念锦的灵魂,见她默然不语,只是凝望着他,目光里同样有着不可阻挡的深情,男人象是受到了鼓舞,毫不犹豫就吻上了他窥视了好久的红唇,香软的唇触感很好,如记忆中的一样。

不是一直都防备着的吗?想反抗,但为什么整个身体有些软弱无力?他贪恋着着她的红唇,一寸寸地深入,当他的长指挑开她胸前那粉色的罩杯……

猛地,念锦脑中警玲大作,北宫沧与傅雪菲绞在一起背叛她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身上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要娶她,爱她,可是,她与他之间不是夫妻,在没有任何保障之前,她不敢冒这个险将自己给他。

双手愤力一推……

男人猝不及防,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推,整个身体滚下了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的声响,这一摔也摔醒了他些许理智,甩了甩头,他刚刚做了什么呀?他明明知道念锦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偏偏要如此猴急,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再说,他如此珍爱她,也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这种情调中进行。

“对不起。”撑起头,他重新摸上了床,而她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防卫的姿势完全当他是登徒子,色狼,自嘲地一笑,是的,她的第一段婚姻遇到北宫沧那样的渣男,心中应该有很深的阴影,刚刚,他真的是太急躁了,都怪那该死的酒!

“念……念,对不起。”她趁他滚下床的时候,已经迅速穿回了睡衣,也许是穿得过急,纽扣还有几颗都没扣好,以他下俯的角度,刚巧看到了她胸前那雪白的沟壑,想起刚才手指尖那柔软的感觉,喉结不自禁地上下滑动。

感觉自己下腹部一阵燥热,他费力地吞咽了一口水,慌乱地移开了目光,怕自己向一只发情的大灰狼一样不顾她的意愿硬是扑向她,急步地往浴室走去。

等他洗净了冷水澡,除尽一生燥热回到房间的时候,床上的女人许是倦极了已经阖上了眼帘进入了梦乡,窗外的雪光照射进来,能够清晰看见那犹干的泪痕,蹲下身体,跪在她的床前,凝望着眼前这张巴掌大精致面孔,眼角苍白的泪珠以及眉宇间的忧郁,都让他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保护欲。

“念念,忘了他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

翌日,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渐渐变少了,下了好几天的白雪有了停歇的迹象,念锦睁开眼睛,掀被起身,走到窗前,伸了伸懒腰,颈子有些痛,昨天晚上居然落枕了,抬手按摩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背部,眼眸扫到了另一张空空如也的床上,连被单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秦少天呢?是昨天晚上出去了,还是起得太早了,她睡得好死,居然这么放心他,记得昨天晚上他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