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开车的李秘书听到了吴媚的电话,不时地回头看秦领导,见他满面阴鸷,眉宇间还隐隐地透露着担心与不安。
“没事的,秦市长,你给夫人打个电话问一问呀!”
李秘书说话间,秦市长已经飞快地拔下了那串印刻在心中的电话号码:“你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拔。”
一记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女音袭上耳膜,拔了好几下都是同样的结要,不知道她的下落,又打不电通,他心情变得浮躁起来。
念锦肯定生他气了,以为他是有意瞒着她去见傅雪菲那个坏女人了。
“见鬼了。”他自言自语地愤怒骂了一句。他这么就上了傅雪菲的当了呢?不过是一枚戒指啊!为她再重新买一枚不就好了,狠狠地握攫住着手指上的蓝色苫戒,他还心情愉悦地想回家将它重新给她戴上,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了连家都不回?
思索着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几乎屈指可数啊!自从苏市长入狱后,念锦几乎连最要好的几个朋友都断绝了关系,王宝莲还在狱中,两个姐妹都不在国内,她能去的地方几乎为零!
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快十一点了,不行,他得去找她。
“秦市长,要先回家看一看吗?”见领导一脸阴晴不定的神色,李秘书小心冀冀地问出,心里也随着秦领导的心情起伏不定。
秦少天没有立即回答李秘书,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玻璃窗上划过一片又一片隐隐绰绰的光影,思绪回到了两年前,新婚夜,她躲开了秦宇离开了他,他千辛万苦找到她,不过才几个月的光景,她不会又重蹈覆辙吧!想到这里,他更着急了。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之际?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喂!”他烦燥地爬了爬垂落在额际的发丝,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向觉稳内敛,把一切的事都看得挺淡,唯有念锦这个女人,总是能让他的心情起起伏伏,丝毫都没有安全感,唯恐那一天,她又会悄无声息地离他而去了,因为,她是有前科,他怕,如果说,秦少天会怕自己的老婆失踪,这则消息泄露出去,肯定会让W市所有的百姓殆笑大方。
可是,遇到念锦的事,他一向冷静不下来。
“少天,你在哪儿?”是秦煜湛温良如玉的声音:“噢!大哥,我正准备回家呢!”他不知道秦煜湛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意气风发的眉宇拧成了一朵小皱褶花。
“少天,念锦是不是还没回来?”“你怎么知道的?”秦少天很奇怪,这秦家老大还真是神通广大,他不是在北京经营管理东方集团吗?连念锦的行踪都了若指掌。
“少天,你误会了。”听兄弟的声音有些紧崩,秦煜湛在电话另一端急急地解释。
“刚才,我看到了弟妹,好象还晕迷不醒,抱着她的那个……那个男人……好象是……小沧。”
电话另一端冷冷的气场让秦煜湛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什么地方?”秦少天冷咧的声音几乎要划破稀薄的空气,满身棱形的边角垫向了身边所有的人。
“你不要激动,少天,我在‘云中赫’大酒店。”
挂了电话,秦市长不敢怠慢,凭他的精明与睿智,他就知道念锦绝非是心甘情愿与北宫沧在一起,她那么恨他,怎么可能让他抱着她呢?
北宫沧抱着昏迷不醒的念锦,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念锦被胁迫了,北宫沧,如果伤了她一根头发,我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
“李秘书,十分钟到达‘云中赫’大酒店。”
李秘书接到领导的指令,一句话也不吭,抬脚狠踩了一下油门,油表疯狂地飙了一圈,黑色的奥迪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火速驰出。
‘云中赫’大酒店VIP321房间,浴室的门并紧紧地关闭着,能够听到清晰‘哗啦啦’的水声传送出来,房间里,那张宽大橘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没有动,睡得很沉,蓦地,房门的锁孔转动了几下,门被人用力推开了,一抹灰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踱了起来,毫不犹豫走向了床边,将女人的身体抱起,握住了女人的下颌骨,女人粉唇微张,一杯香甜可口的橙汁被送进她嘴里。
“咳咳咳!”无意识性的进食,让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男人焦急地望了一眼那道紧紧关闭的浴室门,急忙将杯子在璃琉柜台,放下女人的脑袋,让她平躺,然后,踮着脚尖儿急步奔向了门边,离去时还轻轻地阖上了房门。
床上的女人身体开始翻动,一头笔直的秀发散落雪白娟秀的脸孔上,两片唇开始泛红,不停地蠕动,偶尔微张,呓语着什么,脑袋不时向左右两边甩摆。
“热,我热。”模糊的语句响彻在沉闷的空气里,她发出一阵低低的喘息,玉指摸索着颈前的裙子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白皙的肉肉,可是,她感觉还是热啊!整个身体象是火在焚烧,这种狂炽的焚烧,好似想要把她整个人燃成灰烬,口很渴,她想喝水啊!
“呃!”心里难受死了,她挣扎着起身,想为自己倒杯水,却感觉全身软弱无力,脑袋也昏沉的厉害,跌跌撞撞撑起身,一阵昏天黑地后摔下了床,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好沉重,身体也滚烫的厉害。
伸舌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唇瓣……
男人裹着浴巾,用毛巾擦着身体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到了女人横躺在地毯上,纤细的玉指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衣服几乎已经被她褪至肩头,露出了好大一片白皙的肌肤,她的唇瓣好红,巴掌大的小脸蛋也异常红润,白皙的皮肤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当她的小舌头舔弄着那干裂的唇瓣时,一时间,如天雷勾动了地火,男人感觉自己身体的甘个部位一下子就苏醒了过来,邪念在他脑海里翻滚,是的,两年前,无数过欢爱的场景从他脑子里象放影片一样飞速掠过,脖颈处,喉结上下滑动,喉头一滞,迈着长腿奔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