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爱北宫沧了,看来,她真的将他忘掉了,就连是听到北宫集团破产倒闭的消息,也激不起她心底丝毫的波浪,北宫集团也凝聚着她的心血“北宫沧,走至今天这一步是你绺由自取。”她轻喃地低语。
昨天晚上,他还给自己下那种药,让她恨死了,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在秦少天面前出糗,本来玉局长已经将他抓进了公安局,那杯果汁玻璃碎片上有他的指纹,而酒店监控系统警察局调出来一看,上面的视频已经被人删掉了,也就是说,铁证如实,北宫沧想赖也赖不掉的。
如今,北宫集团又宣布破产,对于北宫沧来说,真是雪上加霜啊!
“嗨!亲家的,在想啥啊?”男人低沉迷人的嗓刚飘了进来,门口就闪现了他挺拔俊郎的身姿。
“噢!你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早?”抬头瞟了他一眼,由于昨天晚上自己的大胆,不敢迎视他灼灼生辉的目光,又慌乱避开。
“今晚有一个宴会啊!我特别回来接你的。”男人微笑着走了过来,抬手托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清辙透明的瞳仁里倒映着他漂亮的容颜:“接我,一定要去吗?”
“嗯,王书记家今晚在‘菲美斯’大酒店宴请宾朋,庆祝女儿考上重点大学,你说该不该去?”
“嗯!好。”她没有再多问,因为,毕竟,王书记是W市第一把手,尽管少天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王书记经对他礼让三分,但是,秦少天是一个懂分寸,知进退的人物,他不想让人在背后搓着脊骨说他恃宠而骄。
念锦的父亲曾高居政坛,潜移默化,她自是懂得这翻道理。
一袭白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纯洁的白更加衬托出她高贵优雅的气质,她象一朵白莲,正独自散发出她诱人的美,秦少天望上了淡淡妆容,薄施脂粉的她,不禁为她的美所折服,他的女人简直就是不仅是一个美人胚子,还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女人。
“走吧!”见他猛盯着自己看,念锦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牵着他的手,嫣然一笑,那笑蛊惑了他的心智。
不勉有些微微闪神,他也想到了昨天晚上象两条水蛇缠绵在一起的画面,低下头,给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手指不断地探向了她衣裙内。
空气里的温度节节升高,女人娇喘一声,一把捉住他作怪的大掌,低斥了一句。
“走吧!再耽搁会迟到的,王书记该不高兴了。”
“等一等。”男人拉住她的小手,挑出她纤细修长的食指,摘了那枚蓝色的钻戒,将手中一枚蓝光闪闪的东西戴上了她的指节。
那蓝幽幽的光芒顿时划痛了念锦眼瞳,猛地,身形一顿。这只戒指不是她当掉的吗?为了替母亲偿还那一千万,她狠心地当掉他给她买的戒指,本以为等自己筹够了一千万就去将它赎回来。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免得他误会了自己,可是,他还是知道了,并且,替她赎回了戒指,从他满脸的深情就可以看得出,他并没有生气。
“对不起。”喉头有些哽咽,她本是一个感性的女人,她真是有一点儿愧对他了。
“念念。”他深情地凝望着她,握着她的手,那么紧,仿佛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你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是的,他不要她们之间有任何的隔阂存在,他没有询问她是否看到了傅雪菲给她发的短信照片,她也没有问他,就让那件事永远地石沉大海,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眼波流转间,彼此都是满满的信任还有爱恋及深情。
秦少天真的是她生命里遇到的最棒的男人,这是念锦笔记里随手划下的一行字。
那天晚上,秦少天带着念锦出席了王书记女儿的订婚派对。
宴会上,灯光觥影,云影霓纱,轻缓的音乐飘渺在耳边,少天陪她跳了一曲舞后,被王书记派人来叫进了书房,好象是有什么大事要商谈。
念锦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看着眼前不断划过的人影,怕别人踩到她的脚,然后,穿越过人缝走出了舞池,她去服务生的托盘里要了一杯萄萄酒,轻轻呷了一口,唇齿余留芳甜。
远远地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端着手指尖的酒杯,望着灯光绰绰的舞池,她始终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眸光在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寻着那道眸光望去,可是,又找不到眸光的来源,淡然一笑,也许是她太过于敏感了,再说,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男人欣赏女人是再正常不过了,她不要往深一层去想就好。
见少天去了这么久也没回来,看来,王书记与他定是有要事相谈,再过一会儿,她就给他发一条短信,自己先离开的好,她一向性格沉静,不太喜欢穿梭在光鲜亮丽的人影间周旋。
旋转身,正欲将空杯子搁置在荼几上,没想到,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碰到了她的胳膊肘,托盘被甩落到地,托盘里的杯子全部散落出来,打得粉碎,酒水也泼洒出来,溅到了她的衣裙上。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一脸惊慌,知道来这儿参加宴会都是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而且,自己有将这位气质高贵的女人士泼洒了一身的红酒。
“没事。”念锦中着服务生笑了笑,笑容亲切,让服务生那颗紧崩的心弦顿时着地。
“小姐,对不起,我……”服务生想说赔,可是,话到喉咙处就卡住了,因为,她看到了女客人身上衣服标签,没有三千元是买不到,三千元是她一个半月的工资了,她赔不起啊!
“没事,你去吧!”念锦再次对她盈盈笑,一个打工的她也不会为难她,轻言细语地说着,低下头,红酒泼到了衣裙上,湿了的裙子贴着她的前胸,甚至连胸衣的蕾丝花纹都可以瞧见,急忙旋转身,匆忙向洗手间里走去。
将胸前的衣服洗净拧干,胸前的地方成了皱巴巴的一片,她也不好意思出去啊!要是有一个吹风机就好了,这样想着,在洗手间里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进入她才迫不得已开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