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你根本不爱她,却给她演了三年的戏,你不过是为了她父亲手中的权力,说白了,你就当苏念锦是一颗棋子,而现在呢?你后悔了,还是鬼迷了心窃,一心护着这个女人,甚至于,连老婆都不要。”
柳湘芸咬牙冲着儿子嘶吼,她无接受儿子已经为了这个女人变成了另一个对于她来说陌生的人。
“我?”北宫沧失声冷笑,抬头看向了遥远的天空:“如果当初不是你想嫁进秦家,我又怎么可能一意孤行跑去W市发展,妈,是你拆散了我与念锦爱情,是你拆散了区们的姻缘,今天,你却还要来质问我?”
见儿子心意已决,一意孤行,柳湘芸软下了声音:“沧儿,再怎么说,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苏念锦肚子里怀的的是秦少天的野种,而真正怀有你血脉的是雪菲,她才是真心爱你的女人啊!”
闻言,北宫沧幽伤的眼神看向了傅雪菲,傅雪菲低下了头表示对柳湘芸的话认可。
“她如果真有了我的孩子,我不会给她离婚,孩子生下来也给从我的姓,只是,我们不可能象正常夫妻那样,你们还是回中国吧!”冰冷无情的话音跟两个最爱他的女人划开了界线。
“你不跟我离婚,让我生孩子,却不跟我住在一起,这算什么夫妻,北宫沧,你一定要包养这个女人吗?”傅雪菲痛心疾首地低问。
“包养,别说得这么难听。”念锦低垂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轻轻抚摸着自己前段时间受伤的地方,那里被北宫沧剪掉了皮肉,不过,上了药已经结痂了,早已不疼了。
“就算是情妇,是二奶,至少,我也曾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可以说是前妻吧!你呢?在我与北宫沧三年的婚姻里,你才是真正扮演着他情份的角色呢!还有你。”目光扫向了柳湘芸。
“我记得,你好象也是由小三扶正的,如果不是少天的妈妈死了,你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妄。”
“你?”柳湘芸气得实在不气,身体发颤,她心寒于自己的儿子居然让苏念锦这样欺负她,她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苏念锦,你是个什么妖精,长相也不算倾国倾城,为什么把他们迷成这个样子?你,你……会毁了我儿子的,苏念锦,你这个妖精女人。”
“秦太太,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古语叫做‘倾城不需真国色’吗?”
念锦皮笑肉不笑地回击,是的,她无法容忍她与傅雪菲一起上门来欺负她,更无法原谅柳湘芸与傅雪菲一起合谋害死了父亲的事实,那是她心中致命的伤。
“你,你?”柳湘芸闻言只差没气得吐血,她冷厉的眼神扫向了北宫沧:“沧儿,你就允许他这样说你的亲生母亲,为了操碎了心的亲生母亲。”
北宫沧别开脸,根本无视她的质问,柳湘芸心底一片刺痛,养了这么多年,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是为了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要和她闹翻脸了!
“你可知道,她会毁了你,会让你一无所有,沧儿。”她心碎地低唤,誓想唤回儿子执迷不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