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念锦口气很冲,回顶了一句,将衣服收拾完毕,就即时提着行李箱往外面走去,越过他时,他却一手拽住了念锦细嫩的手臂。
“念锦,我们都斗了这么久了,该是消停的时候了。”
说着,秦煜湛单指托起念锦尖瘦的下巴,幽黑的眸仁深深地看着她,似想要看进她灵魂深处去!
“放开我。”念锦见着他都得恶心,大家都在怀疑他与公公的死有关,也难怪,他与柳湘芸是同盟军,鱼死网破,反目成仇,杀掉秦战北与柳湘芸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她虽然拿不出证据,可是,她也有一种直觉,秦煜湛这个人,自从她进秦家后,她就感觉自己一直都看不透,猜不透他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城俯很深!
他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扔到了某个角落去,力道过猛,皮箱散开,里面的衣服散了一地。
“秦煜湛,你发哪门子疯!”这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以前,在东方集团,她与他斗得死去活来,不惜与大姐念桐有染,她知道,他早就巴不得将她赶到秦家,如今,她终于带着孩子要闪人了,他却跑出来凶神恶赦地阻此,不知道他脑袋里装着什么浆糊!
“你不是如愿以偿了。东方集团我让给我,我惹不起你,总躲起吧!”
“躲,你躲得了吗?”秦煜湛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念锦的眸光灼热而幽深,象一只优雅的野豹!
“躲也不让我躲,你到底想怎么样?”念锦怒极,甩开他的手,急忙蹲身去捡散在地板上的衣物。
“要你嫁给我啊!”秦煜湛好整以暇地倚靠在墙壁上,吐出的话语让念锦背脊升起一缕冷妄。她停下了拾衣的动作,回过头来望向他,秦煜湛面容冷沉,是否出口的话并不是随意吐出的。
这秦煜湛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要嫁她,这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见念锦是否不太相信他的话,他低头,笑了笑,转动着指节上的铂金戒指,然后,将手揣在了裤兜里,向她优雅地走过来。
“婚礼已经办妥了,请贴我都已经发出去了,你只乖乖当好准新娘就是。”
他说得一本正经,是否与她结婚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一般。念锦狠狠地盯望着他,从来她就没有想过,原来,这男人想要娶她为妻,然而,她曾经跟过北宫沧,现在还是少天的妻子,他的少天的亲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他的母亲尸骨未寒,少天又在国外养病,在他眼中,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他这样变态地欺负着少天,将他眼睛弄瞎了还不算,还要这样欺负他的妻子儿子。
“我呸!”念锦啐了一口,捞起皮箱就要火速闪出门,然而,秦煜湛伸手将她箍进了怀里,将她整个人往他怀里拉扯,他制住念锦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弹,她只得抬脚去踩他,然而,他腿躲得快,她根本踩不着。
“念锦,你也许不知道,我等这个时刻已经等好久了,今天,我终于能如愿以偿,真令人兴奋啊!”
他嚅嚅地说着,黑眸里晶亮的光彩不断闪烁,唇狠狠地往下压,薄唇落到了她洁白的玉容上,深深地含住了她的两片红唇,念锦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让他的舌进驻她的口腔分毫,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恨死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原来对自己也有一副势在必得的狠子野心,他设计少天,将秦家所有人都害死,目的除了秦家的财产外,还有她苏念锦这个人,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他给了她这样的讯息。
“不。”念锦满面惊骇,她想不到秦煜湛对她也有企图心,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奋力挣扎,他却死死地勒住她的手臂,不在乎会弄疼她。
抓住她的衣襟,凶残一撕,念锦身上的衬衫立刻被撕成了碎片,他将她强行拖到了床边,一把将她按压在床上,用腿制住她的整个身体,拿起柜台上一杯红酒,酒杯倾斜,红色液体从玻璃杯缘狂倾而出,念锦只感觉胸口一凉,红色的琼露玉浆全部倒滴在她洁白的胸脯上。
“秦煜湛,你放开我,你疯了。”见秦煜湛已经冷骇着一张俊脸,缓缓俯下了头,睁着那对阴鸷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甚至伸出了肥厚的舌头,舔弄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你变态。”念锦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行,她不能让他就这样为所欲为,她必须得想办法脱身,这个不要脸的牲畜。
视线在屋子里四处收寻,眸光陡地就停到了柜台边摆放的那瓶红酒上,红酒瓶塞打开着,76年的红酒满屋子飘香,她没心情去嗅闻佳酿的香味。在这个快要失身的时候,在她的身子快要被秦煜湛这个牲畜玷污的时候。
强咬着牙,忍受住胃里想要作呕的感觉,她垂下了紧紧地抠住秦煜湛手臂的玉手,见她不再挣扎,以为她就此妥协,历史以来,许多的案件中,实则上,如果不是因为半推半就,男人除非是将女人迷晕,或者是实施强行的手段将女人手脚束缚,因为,有一个排拒的过程,秦煜湛深知这一点,见念锦不再反抗,以为自己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情潮,她是一个把北宫沧与少天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而他,也是迷恋着这个女人,好久了,他说不出来心底初见她时那份悸动,总之,看着她在少三身边,甚至为少天生下一个儿子,他很难受,也很嫉妒,终于,铲除了所有,她是他的了,从今往后,她的身与心全部都属于他了,也许,现在,她的心还在少天身上,不过,都是一个死人了,他就不相信,他堂堂一个大活人,凭借着他上亿的身家以及俊美的皮相,他能输给一个死人,她的心,迟早是他的,而她的身,他现在就要索取,因为,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久到心口发疼,发酸,欺盼已久的时刻到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释放心中久藏的那份需求,是别的女人填补不了的需求。
女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狠狠地盯望着他,眼睛里弥漫着滔天的恨意,只是,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她,他什么都不在乎,他相信她会爱上自己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