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杨蔚微一直走的高贵清纯路线,是令人可望不可即的仙女,如白莲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白莲花落入凡夫俗子手里,还衣衫暴露,那群衣冠楚楚的赞助商大老板还不瞬间化身为狼,纵身扑之?
更何况,男人最好的便是外表清纯骨子里放荡这口,自从杨蔚微爆出流产,谁还把她当玉女,哥几个在一块谈起来,都说是披着玉女面皮的欲女。论财力,他们也不比屈铭枫差,唯一差点的也就是身材相貌,可床上这档子事,你脸再白再俊,还不是凭实力说话。
赞助商们哪个不是历经百战,个个在床上称霸王的主儿。今天终于看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儿落难了,都想上去分杯羹。
老板们相互看看,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贪婪,当场要了这女人是不可能,毕竟这场子是楚炎鹤楚二少的,但是,这个时候上去来个英雄救美、浑水摸身,让美人感激涕零,以身相许还是可以的。
见楚绍已经背对着向楼梯走去,一个秃顶的老总脱下自己的西装,拍拍露出的啤酒肚,一口气吸进去几层肉,拿着西装外套给杨蔚微披上,“杨小姐穿上吧,别着了凉。”粗糙的大手扶着杨蔚微的胳膊,顺手穿过她的腋下,在胸侧摸了把。嗯,弹性不错,看来不是隆的。满是横肉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笑。
其他几人见了也纷纷上前,脱了衣服给杨蔚微穿,其间少不了趁机揩油的。
杨蔚微的脸一直红到耳根,不知是羞得还是被气得。她死死抱紧了前胸,阻挡着一只接一只的咸猪手,嘴上却不能发作:“谢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喂,别玩了,快点让人把她接出来。”顾伊看着被一群豺狼围着的杨蔚微,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她虽然恨她弄坏了妈妈的衣服,但是衣服和人比起来还是人重要,不是吗?她还不至于恨她到死的地步。
楚炎鹤淡然的看着楼下,转头看着顾伊着急的样子,不以为然。既然他做东,自然所有的不确定因素都在控制范围之内,他虽然没想到楚绍会突然发病,并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但是,想在他楚炎鹤的地盘上动他的人,也得看那人有没有那个命!
只要杨蔚微在宴会上,便不会出事,当然,被摸被调戏这就不在他管的范围之内了,他可还记得杨蔚微挑拨的沈仁贤对顾伊横眉冷对,让顾伊伤心了呢!
“你去哪?”楚炎鹤拉住准备下楼的顾伊,这女人就是心肠太软,以后得好好教教她,“你现在下去,杨蔚微不但不会领你的情,还认为你是去看她笑话的,会认为这一切就是你安排的。”
“可是我不能看着她这样不管啊,如果……如果她今晚被某个人带走了出了事,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炎鹤……”顾伊握着楚炎鹤的手乞求,不是她圣母玛利亚,只是杨蔚微所做的一切不足以承受这么大的惩罚。一个女人若是没了贞洁,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说,他要是出了事,对你的公司也不好。”
从杨蔚微在娱乐圈的形象就知道她和有的女星不一样,她还是很在乎贞操问题的。
她不想明天报纸报道出,著名女星疑似遭性强迫自杀的消息。
“好好,我帮她,你可别后悔。”楚炎鹤拿起手机吩咐了几句,话音刚落,整个大厅陷入了黑暗,人群开始陷入骚乱。
黑暗中,杨蔚微感觉到一双手拥住了她的肩膀,她害怕的尖叫:“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黑暗中的男人皱皱眉,他这个高级保镖什么时候下降到来拉一个女人了,他冷冷的说了句:“帮你的。”便在不多话,只是带着杨蔚微冲出人群,感觉到了安全地带,便按了下信号灯示意。
灭掉的灯在一瞬间又亮了起来,杨蔚微扶着沙发扶手看向四周,刚才那个男人已不知所踪,大厅里的骚乱也渐渐平静下来,众人都以为是普通的停电跳闸事故。
杨蔚微所在之处是宴厅的一角,桌侧放了盆绿油油的大型盆栽,做了很好的屏障。
“微姐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那个小小少是有病吧,随随便便乱吐,唉呦想想就恶心,脏死了……”原来梁优怕殃及池鱼,早就找好了地方躲在这里了,她见杨蔚微撕碎的衣服,庆幸自己跑得快。
“微姐你不是说小小少今天心情好吗,他这叫心情好啊。”梁优还在抱怨,要不是她说借这个机会可以跟楚绍搞好关系,她会上前去?梁优还在喋喋不休,见杨蔚微脸色难看,吐了吐舌头:“你不知道那些男人有多粗暴,我挤着想冲进去帮你,却被他们一个个推出来了,你看,我的高跟鞋都被他们踩变形了,脚趾头疼死了,都不敢走路了。”
杨蔚微看着梁优高跟鞋上的鞋印,虚弱的笑了下,这恐怕是抢着往外跑时被踩得吧?要不是她跟只发情的母猪似的去勾引楚绍,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挺着胸往上蹭,楚绍能看上她?
最可恨的是,明明是她惹出来的祸却让自己来背!
“微姐……你没事……吧?”梁优见杨蔚微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子,担忧的问。
“没事,只是被吓到了。”杨蔚微拢着身上的西装靠向梁优,敛下眼底的幽光,“优优,你没被那些男人伤着吧?都怪姐姐没保护好你。”
楚绍骂骂咧咧的上楼,见楚炎鹤和顾伊悠闲的坐在那儿,像古代贵族坐在雅座里看戏一样闲适,气不打一处来,“一对奸诈的狗男女!”
楚炎鹤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楚绍笑,那笑里载着的意味,看得楚绍毛骨悚然,如同那个恶心的女人往自己身上挤得感觉一样糟糕。
顾伊看到楚绍衣服上的脏污,想起楚绍刚才的反应,看他惨白的脸色,不像装的,又见楚炎鹤笑得意味深长,不禁有些好奇,“他刚才怎么了?”
楚炎鹤笑意盈盈,揭人短的事做起来最爽了,尤其这伤疤还不可碰触。
“他啊,小的时候落下的毛病。”楚炎鹤想着楚绍被女人碰到时那恶心纠结复杂的表情里略带惊恐,脸上的笑意更浓,“这也算是他的光辉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