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鹤,你不让我去找屈铭枫,是不是代表你还爱我?那你的所作所为呢?”你和别的女人婉转缠绵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当我冲向雨里抱住你的那一刻,你是不是在心里笑我是傻子?你是不是在心里说,看,这个女人真傻,我明明不是来找她的,她却感动的痛哭流涕。
松开男人的手,确信他没有醒来,顾伊从他口袋里拿了钥匙,开门离开。
她紧了紧被扯大的衣领,挡住脖子上的伤痕,下到一楼,老板和屈铭枫都在。
看出顾伊的脸色不好,眼圈还有些红,屈铭枫上前关切的问:“小伊你怎么了?去哪了?”
“我没事。”刻意生冷了语气,不去看屈铭枫关心的眼神,顾伊转头问旅馆老板:“老板,有没有退烧药?”
“小伊你怎么了?”听到顾伊找药,屈铭枫心中一揪,她生病了吗?
“我没事……楚炎鹤生病了。”衡量再三,还是说了出来,只有这样,屈铭枫才不会过多纠缠她。
“妹子你等着,我去找找。”老板拿着他的老式收音机走回房间,不一会儿,拿了一盒子的瓶瓶罐罐出来,“这里有止咳的,退烧的,妹子你都拿去,看着用吧。”
这里没有医生,只靠这些药,也不知道行不行,只能祈祷那个生病的人身体强壮吧。
“谢谢。”顾伊接过老板手里的盒子,没有看屈铭枫一眼,转身上楼。
她轻轻的推开门,确定床上的人没有醒过来,才舒了一口气。顾伊把手里的盒子放下,挑了退烧药出来,倒了一杯水,试了下温度。
她把楚炎鹤扶起来,手掌抵着他干裂的唇,低声在他耳边诱哄,“张嘴,我们吃药,吃了药才能好。”
沉睡中的人没有反应,肌肤上的温度更烫了。
顾伊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药喂进去。
感受着他灼烫的体温,顾伊用湿毛巾给他擦着额头,把药含在自己嘴里,嘴对嘴喂进去。
沉睡的男人睫毛颤了颤,干裂的唇自发的凑上来,像是干涸的水渠里即将死去的鱼儿找到水源,想要把自己整个儿融入到水泉中。
顾伊如法炮制的喂了他几口水,又用棉签沾着水给他湿润唇瓣,直到怀里的人安稳下来,顾伊才把他重新放在床上。
烧的这么厉害,光是吃退烧药是不够的,顾伊想了想,动手把他身上早已皱巴的衣服脱下来,拧了温热的毛巾给他一遍一遍的擦身子。
毛巾拂过每一寸肌肤,整个过程中,纯净的没有一丝欲念。
房门被突然推开,一个人站在门口吃惊的看着房间里的顾伊。
顾伊把被子给楚炎鹤盖上,遮住春光,她认识门口的人,正是和楚炎鹤在一起的女孩儿。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怎么了?”女孩儿问了一串问题。
顾伊只回答了一个,“我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