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偏僻,一天也就那么一趟车,两姐妹无奈,只好步行着往回赶,希望中途能够遇上好心的车能搭载她们一程。
姐妹俩走累了,坐在路旁翻出包来找吃的,阿芳拿出一瓶水,刚要拧开,手一滑,水就滚到路中间了。丽姐跑到路中间去捡,刚好一辆车冲过来,把她给撞了。
一开始,丽姐也没有疑心,可是在医院里,看到阿芳整天魂不守舍的站在门口,好像在等人,而每次顾伊过来,阿芳的脸色都会由喜悦转为失落。丽姐就知道阿芳在等谁了。
心中也隐隐起了疑惑,阿芳不是不知道回乡的车之只有一趟,那一天,她却拼命拉着她往远处走,买这买那儿的。
而且,她们在路上走了那么久,都没看见一辆车,怎么就在她去捡水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辆车?
丽姐越想越不对劲,后来在与顾伊的谈话中,无意中知道,楚炎鹤已经知道当年是她用自己的身体给楚炎鹤的母亲换了一个安身之所,她才恍然,阿芳主导了这一切,她就是为了利用自己对楚炎鹤的恩情来接近楚炎鹤。
“哼,良心,你敢说你没有动心吗?你没动心,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还跟男人做的那么欢!”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和自己的姐姐共同伺候了一个男人,还是这样一个男人,阿芳就觉得恶心。
她看着男人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因为挥鞭子暴突起来,她怎么就能把这个大块头看成是楚炎鹤呢,两个人的身形完全不同。楚炎鹤属于修长健康型的,没有虬结鼓邦邦的破坏美感的肌肉块。
阿芳拍着自己的头,都怪她昨天自己也喝了下药的酒,不然就不会只凭借身体的支配上错人了。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资格,我为什么不能?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独享我的付出成果?”丽姐眼神猩红的看着阿芳,张开的五指像利爪一样抓向阿芳。
“啊……”阿芳尖叫一声,她只顾着躲丽姐的手,忘了躲暴发户手里的鞭子了,她缩成一团滚到一边,那沙发上的靠垫砸过去,“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把我当枪使,你明知道我要给楚炎鹤下药,你却不吭声,就是等着我把楚炎鹤弄到床上,你吃现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到时候楚炎鹤要是追究起来,你只要说自己走错了房间,或者说你也被下了药,反正你对楚炎鹤有恩,你认为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顾伊强忍着轻咳了一声,楚炎鹤阴着脸看她。
顾伊捂住嘴,表示自己很无辜,那微微下弯的眼角,还是出卖了她。
“很好笑?”楚炎鹤沉着声音向顾伊逼过去。
“没,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顾伊却咯咯的笑出声来,眼看着楚炎鹤的脸色越来越黑,就是止不住。
而楚炎鹤的手下早把两个女人嘴里塞了东西,按在地上。
“我看你笑得挺开心!”楚炎鹤咬牙切齿,张嘴咬上顾伊花朵般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