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看门口写他们家招牌华夫饼打折,我们来点?”谢砚主动开口,凌希配合着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默契地忘掉刚才的事,俩人恢复了正常,咖啡喝了一半,门口的铃铛响了,是有人进来的提示。
谢砚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像刚才那男孩的香味,他抬头看向大门,拿着娃娃的男孩可不是刚才的那个嘛。
“他不是去四楼的咖啡厅吗?怎么跑来二楼了?”凌希也看到了那人。
“咱们快闪吧。”谢砚不想再被缠着了。
俩人拿上娃娃准备开溜,屁股刚从座位上抬起来,铃铛又响了,谢砚看了过去,立刻又坐回了原位上。
捧着一束玫瑰花的孙飞翔走了进来,谢砚拉着凌希坐下来,拿着菜单挡着脸瞅着对方。
谢砚和凌希分享过瓜,提到孙飞翔凌希知道是谁,俩人不约而同地瞅了过去。
孙飞翔约的人居然是刚才的红色卫衣的男孩。前几天孙飞翔不是还陪韩茉茉去医院了吗,怎么这就和别人勾搭上了?
俩人见面,大家都以为花是孙飞翔送给对方的,那个男孩也是这么想的,手都伸过去了,孙飞翔却把花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距离太远,谢砚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出那个男孩一脸的不爽,坐下来没说两句,男孩忽然站了起来。
“你他妈有女朋友还约我相亲?渣男。”说完男孩把没送出的奶茶戳开全都泼在了孙飞翔身上。
大杯奶茶量多,男孩还不忘把椅子上的花一起祸害了。解决完渣男男孩昂首扩胸地走了出去,留下狼狈的孙飞翔。
“是个狠人。”凌希嘴上说着手上的相机“咔咔咔”响个不停。
一直到晚上去凌希家吃饭,俩人都在讨论这件事,霍延年主动加入了讨论群,留下独自紧张一会见未来岳父的范钊澹。
无论去凌希家几次,范钊澹都无比紧张。他看霍延年那轻松样子,十分不爽,他怎么都没看出来老霍身上哪比自己更能获得长辈喜欢,他明明比老霍看起来要好接近的多。
思考要不要学一学霍延年的范钊澹还是到了凌希家。
以前只有凌母对范钊澹有点笑容,凌父基本黑着脸坐在书房,今天到范钊澹居然发现凌父笑得格外和蔼地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伯父我前几天看到一套很不错的围棋觉得适合您。”范钊澹把买的大包小包地送给凌父和凌母,凌父微微颔首,然后热情地邀请霍延年和他来一局。
虽然沾霍延年光,范钊澹的待遇好了不少,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范钊澹很忧伤。不过不得不说,在霍延年不动声色的夸奖下,凌父对范钊澹改观了许多,这让范钊澹十分欣慰,晚上离开后恨不得拉上人去喝酒庆祝一番。
明天都还要忙,喝是喝不了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儿。当然今天范钊澹只有床,没有媳妇儿。
有些郁闷的范钊澹找了他的另一位好友林总,林宣和他那位未婚夫虐恋的很,经常喊他出来喝酒,今天范钊澹打过去,对方很快接了。
“老林老地方喝一杯?”
“不喝。”林宣拒绝得很果断。
“为什么!”
“帮我媳妇儿装模型。”把要拼模型的媳妇儿折腾得爬不起来,林总只好替媳妇儿拼模型。
“???滚吧,友尽。”范钊澹只好苦逼兮兮等未来岳父岳母睡觉后和他家灵灵打电话。
晚上回去,谢砚带着一大袋的娃娃,这还是和凌希平分后的数量,他打算捐给孤儿院,事情交给霍延年处理,谢砚拿了一只二哈玩偶出来放在了床头。
先洗澡出来的霍延年抱着他家谢甜甜敏锐地嗅出来他家谢甜甜身上味道不对劲。结合凌希说的有人纠缠他家谢甜甜,霍延年酸了,拖着人进浴室帮忙彻底洗了个干净,至于脱下来的衣服,谢砚再也没看见过。
一天被折腾了几次,谢砚抱着霍延年睡着前,总觉得自己忘记了点什么。
第二天霍延年神清气爽的按时起床去上班,偷偷亲了亲谢砚嘟起来的唇瓣,霍延年准备出去,脚刚迈开衣服被扯住了。
被抓包的霍延年准备厚脸皮再要一个亲亲,一转头看到他家谢甜甜睡眼朦胧地拽着他,又软又糯的声音问他要戒指。
谢砚说完又睡了过去,等清醒的时候,以为那幕是自己在做梦,等他掀被子下床的时候,却发现手上多了个东西。
是一枚样款式简洁却很好看的戒指,戒指上镶着细小的碎钻组成了一个字母H,是霍延年名字的开头。
“辣鸡霍年年,偷买戒指非要要了才给。”谢砚嘀咕着,人却在床上高兴地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