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被李易翔送去姥姥家,继续做内应,观察姥姥还有什么反常的举动,然后,把美琳送到了书店,本来,是想让她在家休息的,可是她说,今天是柳若萱第一天去她那里打工,不去太不合适。
“那你不要想太多,事情慢慢的自然会找到答案,那个人的名声在这个城市还是小有名气,想要找到他也并不难,你就不要愁眉苦脸的了,我的美娇妻,这个样子好看的脸蛋上,可是会长出皱纹的。”李易翔前面的话是为了安慰她,让她不要在紧张,忧虑了,后者只是为了讨自己的媳妇笑一个。
“知道了,你也去上班吧,你早餐都没有好好吃,去公司的路上,顺便买点早餐,到了公司再吃点。”哎,还是比较担心自己亲爱的。
易翔在美琳的额头上宠爱的献上了一吻,情深意长,盛满爱意的眼神的像是欣赏世间绝版的美图一样,看着她。“晚上见。”低沉的噪音,带着,嘴角勾着完美的上弦月弧度。
田美琳一整天都是处在人在曹营心在汉的状态,恍惚不定的。而柳若萱小妮子虽是第一天上班,可是和美琳也不算是陌生,不知道怎么就选择了来书店打工了,总比在家闲着好,虽然开始她有嫉妒萧阳对美琳的爱,可是,今天的她长大了,也释怀了,并且发现了爱情这个东西,真的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再说,他们之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不是吗?只不过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关系,虽然曾经也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但真的只是单纯的谈了谈而已。
其实,她会来这里上班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对美琳真的没有任何的反感,而经历了这么多,她对爸爸的那个案子也放下了,不管是谁,做错事都应该受到惩罚的,不是吗?
美琳对萱萱就更没有什么隔阂了,从一开始,她就特别喜欢萱萱,对萧阳和她在一起,更是欣慰,就算他们现在两个人还是打打闹闹,分分合合的,在美琳这个旁观者看来,只不过是小两口暧昧的调情罢了,从他们的眼神里已经可以看出,他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可是,在一起合作的第一天,两个人就一中午都没有说上几句话,她们两个都各自抱着心事郁闷着,因为,他们两家在今天早上,同时因为一个人而发生了变化。
而住在奢华豪宅的索马奥,大清早就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亲爱的,你没事吧?”一个身穿薄纱裙的妖媚女子,在男人的背后,如水蛇般的缠在他的腰上。
女人长得很正点,几乎接近透明的薄纱裙下的身材更是火辣,虽然脸上涂着厚厚的粉黛,但似乎并遮掩不住她的青涩和单纯,一个人的眼神不是就可以看到她的一切吗?他灵动的水眸里只能看到一种东西,爱,对眼前这个冷酷男人,无尽的爱。
男人却冷傲的掰开她的双臂,冷若寒冰的口气不带一点儿的温度。“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说过多少次,事情结束,就应该自觉的离开,为什么每次都要我说第二遍,你是,以后不想再进这个大门了,是吗?”
很明显,女人因为他的冷漠,而倍感伤心,清澈的水眸已经溢出了水雾,低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整张脸,也看不到她眼里的泪时候在下一秒滑落。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滚。”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对他爱的至深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被他的怒吼,吓得一颤,数秒后,她竟然仰起了头,刚才她真的哭了,她坚强的用细滑的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刚才的软弱也不见了,倔强的咬了咬下唇:“索马奥,你听好了,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出现在任何可以让我们遇到的地方,我受够了你的冷漠,你就那么了不起,不要以为世间的女子都只是因为得到你的临幸就可以收到你的冷漠,我再也不稀罕看你这张臭脸了……”
女人的话还没有话说完,就被索马奥回头用他的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恶狠狠的看着她,像是下一秒就要活活的把她掐死一样,“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他霸道的如王者,孤傲的看着她。
她却没有因为他的恐吓,而感到一丝的畏惧,灵动的双眸因为被他掐住的脖子,而布满了血色,呼吸也快要停止,但她真的没有丝毫的求饶和屈服,依然是坚定的她刚才说过的话,她就是不要再看到他,不要在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要在继续爱着这个魔鬼。
因为她的不反抗,她坚定的眼神,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狠狠的甩开恶魔般的手,攥紧拳头,在窗户上重重的一击,随后就是支离破碎的玻璃碎片散乱一地,他手背上鲜红的血,滴在玻璃碎片上。他是在恨自己,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会出现如此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对女人毫无波澜的心,为什么会起了涟漪。
女人看到他手背上的鲜血,心痛的眉头紧蹙,他是痛在手背,而她是痛在心里,而那鲜血则滴滴都滴在她的心上,她跟了他五年,爱了他五年,等了他五年,却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他还是一如既处的冷漠,丝毫对她没有一点的疼惜,她只是他用来发泄男性荷尔蒙的床半。
“索马奥,以后不要在如此颓废的生活了,不要总是这样的伤害自己的身体,没有人会心疼的,晚上失眠睡不着的时候,不要喝太多的酒,更不要一个劲的抽烟,那些东西对身体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放点安静的音乐,试着让自己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很快就会睡着的。我走了,你早就希望我在你的视线里消失不见了,所以,再见也没有必要说了。”女孩说完,转身去了卧室,噙着泪花雾蒙蒙的看着昨晚两个人在这个房间后,狼藉的一片。
哽咽着,却倔强的不让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冲到卧室内置的洗手间,打开自来水,大冬天的她用的是冰冷的刺骨的凉水,一个劲的往那张画了好看妆容的脸上冲着,也许是哭够了,抬起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原来她之所以会给自己清纯的脸蛋涂上好好的妆容,只是因为那张小脸,真的是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