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长……如果爱她那么辛苦的话，可不可以不要爱了……”

可不可以……那我……可不可以不爱了，因为爱你……好辛苦。

……

秦穆：“……”

Shit！

秦穆，你真他妈是世界上最蠢的男人了。

真他妈蠢……

秦穆忍不住狠狠地咒骂自己一声。

女人一次次挣扎的眸子在自己脑海之中快速的闪过。

每一次……都是自己刻薄的言语相向，还有讽刺。

秦穆……

真他妈蠢。

秦穆抿了抿唇，脚步就像是在这幅作品面前扎了根，完全无法离开分毫。

眸子错杂了一片。

慕晚，这就是你的答案。

你告诉了我……你当初为什么嫁给了我。

因为爱情。

秦穆感觉到自己被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连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想要狠狠地抬手甩自己一个耳光了。

真他妈混蛋。

……

秦老爷子在车库里一直等不到慕晚，所以拄着拐棍向着画展走来。

这沿途……怎么就开始有特种兵服装的人……封路了呢？

这人……也不给走了。

秦老爷子眯了眯眸子，似乎嗅到了异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