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冲到沈墨尘的脑海中，正当他准备开口问起他们的爹地是谁时，巡视病房的艾西西刚刚回来。

“宝宝，贝……”

艾西西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沈墨法的时候，脸色僵住了，他怎么在这里？！

“妈咪！”艾贝贝眼尖瞧见艾西西，开心的向着她跑来，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撒娇的问道：“妈咪，你忙完了？”

“呃，是是啊。”艾西西还处在沈墨尘怎么过来的震惊中。

“他们是你的孩子？”沈墨尘起身，直视着艾西西，质问道。

“你……”

“是不是！”沈墨尘只感觉胸腔有一股怒火在燃烧，他忍不住想起当年艾西西怀孕离开的事情，艾西西嫌弃他从富二代变成穷小子，才狠心打掉孩子，从而跟宋焦阳在一起了？

见沈墨尘的情绪明显要失控，艾西西的第一个念头是对着两个萌宝，交待道：“妈咪跟这位叔叔有些事要说，笑笑阿姨呆会过来，你们不要乱跑。”

艾贝贝嘟嘟嘴，妈咪还是不肯承认爹地的身份吗？

“好！”艾玉宝则是乖乖的应下，握着妹妹的手，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别给妈咪添乱。

幽静格调的咖啡厅，两个相对而坐。

“他们是谁的孩子？”

沈墨尘果然纠结这个问题，艾西西心头咯噔一下，手心隐隐出汗，但脸上不显，很是镇定的说道：“他们是我的孩子。”

沈墨尘眉头微皱，盯着艾西西的凤眸，一字一句的问道：“当年我妈说，你狠心将我们的孩子打掉了，是吗？”

这个问题在五年的时光里，他想过无数次，也问过自己艾西西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吗？他从不相信，直到最后艾西西的彻底消失，他才慢慢接受这件事实。

如果不是真的，她没有必要消失不是吗？

想到这点，沈墨尘墨般的眼眸闪过一丝痛楚，为什么到了现在，见到那两个可爱的小家伙，竟然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他们会不会是自己跟艾西西的孩子。

看两个小家伙的样子，不过是四五岁的样子，刚好也跟时间对上了。

会不会当年的艾西西根本没有打掉孩子？

在沈墨尘盼望着艾西西能给自己一个否认的答案时，艾西西抬起清澈的眼眸，直视着沈墨尘，“是，当年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就没有必要再问了。”

“艾西西，你好狠的心！”因为这句绝情的话，沈墨尘的心好像被一把刀子割了一刀，薄唇溢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明知道真相，可还是忍不住想再问一遍。

哪怕过了五年，他依旧没有办法释怀。

艾西西洁白的贝齿咬着朱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心软。

当年如果不是沈墨尘先辜负自己，跟乔安好在一起，她又怎么会远走他国，将两个宝宝真实身份隐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