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探她。

或者是试探她要不要回去，或者是试探她为何要留下来。

“回九王爷，臣女不想回去！”

几乎是凤九天话音刚落的下一秒，慕容涟漪便漠然回答。

凤九天转过侧脸，留给慕容涟漪一个精致的侧颜。

“哦？”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如果不是尾音微微上挑，慕容涟漪恐怕还真的没有办法理解他的意思。

“以前，臣女认为，臣女很强！”

慕容涟漪淡淡的叙述，凤九天不吭声，明显是听着。

“可是到了这个大陆，臣女才明白，臣女当真是弱的一塌糊涂！”

“臣女渴望变强，臣女也喜欢自己变强！”

“还请九王爷成全！”

慕容涟漪一字字一句句淡然的说着，凤九天转过身勾起唇角：“你想让本王怎么成全你？！”

慕容涟漪定定的盯着凤九天的眸子，很是专注，很是认真，像是要看穿他的一切。

“臣女想留在这里，成为强者！”

几乎是慕容涟漪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压制力就袭来，慕容涟漪的腰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她都能听见骨头响的声音。

她明白，这是凤九天对她的压制，他释，放出来了。

额上汗如雨下，慕容涟漪不禁想到，可惜了，这才刚洗了澡和头呢。

她咬着呀，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