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乔薇是拒绝他的。

可是她连他喜欢的她的权利都剥夺了。

凭什么？

是他上辈子造的什么聂妈？

居然这辈子让他认识了林雅这个女人。

暗夜觉得胸口闷闷的，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很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一路飙车到了医院。

他变按照肖梓凡给他的定位，直接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他一直以为，是林老爷子身体不舒服。

毕竟年纪大了。

可是推开房门。

看到坐在床上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四五岁的小女孩的时候。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女孩大大的眼睛下面，带着一个口罩。

她手里拿着肖梓凡的手机，好想在看动画片。

动画片里播放着小猪佩奇，正好乔治在喊猪爸爸。

爸爸？

肉肉水灵灵的大眼睛在眼眶转了转。

刚巧此时，暗夜走了进来。

她就这么宠着来人。

学着乔治的样子，喊了一声：“爸爸！”

她不懂爸爸代表着什么。

她只以为，跟舅舅，叔叔，伯伯这样，只是一个称为。

可是她稚气的声音。

喊的肖梓凡一下愣住了。

一只手扶着门框扶手的暗夜，心底最深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样。

肉肉看她喊完以后，没有人理她。

苍白的小脸，有点委屈的拽了一下肖梓凡的袖口，又重复了一遍：“舅舅，爸爸！”

肖梓凡被拽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

暗夜那种莫名的感觉，只是一触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