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啥学校都扶不上墙,干嘛要浪费那个钱,她留着自己打麻将不香吗?
林源看着不耐烦的王美丽,再看一旁理所当然的秦时,顿时脑子有点大。这对夫妻简直就是个奇葩,之前虐待侄女,现在好了,苛待起自己的孩子,自个住在城里舒舒服服,一个打麻将,一个买彩票,两个孩子反倒扔在乡下。
那乡下的教育水平能和城里比吗?又不是没有条件,真是莫名其妙。
虽然林源对秦雨没什么好感,但还是秉着原则说道:“孩子学不好,做家长的责任得排在第一位,你们自己想清楚吧。”
王美丽听到这话,心虚地撇了撇嘴,她累死累活操持家务,花钱把孩子送学校,孩子外面学坏了能怪她?要怪也怪秦时这个当爸的!
这样想着王美丽狠狠瞪一眼秦时,都是他养出来这两个白眼狼。
秦时还不愤呢,他上辈子忙着挣钱养家,哪有时间教孩子。
两人不愧是夫妻,自私自利互相埋怨,真是天生一对。
两天后,林源离开阳市,云瑾的周末生活移到了图书馆。对此秦时和王美丽心里幽怨,云瑾周一到周五要上幼儿园没时间,之前周末都被林源这个外人占走,现在林源走了,云瑾又跑去图书馆看什么书,她才学几个字,能看懂吗?
搞得他们都没有时间培养感情(蹭福气)。
连着买了好几个月的彩票(打了几个月的麻将)都没挣过钱,还差点把裤底给输掉了。
过年的时候,秦时和王美丽终于在王春华的轰炸下,不情不愿地把秦雨秦天接了回来。
这几个月,秦雨秦天先是住在外婆家,后来因为脾气太臭遭人嫌弃,被送到王春华那里。王春华一把年纪了,精力有限,脾气又爆,才不惯着他们。
所以短短几个月,原本一身臭毛病的秦雨秦天变得乖巧安静,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秦雨坐在饭桌上不敢多夹菜,秦天也不敢再乱扔玩具了。
云瑾冷眼旁观,不知道如何评价,只能说秦时王美丽这对父母当的,真是失败。
不过这都和她没关系了,她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家。
大年三十的饭桌上,王春华突然宣布道:“年后,我这个老婆子就在这里住下了。”
秦时有些诧异,上辈子他妈就是身体不舒服了也没进城,嫌弃城里空气不好,嫌弃城里没个说话的人,最重要的是放不下老家那块菜地。
“妈,你咋突然有这想法?”王美丽心直口快,直接问了出来。
王春华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放下筷子嚷嚷道:“咋了,我住这你不高兴了?”
“哪能啊,妈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王美丽讪笑,王春华不仅是她的婆婆,还是她拐了几个弯的亲戚,一个村出来的,就算心里不乐意,她也不敢说出来。
王春华哼了一声,然后叹口气道:“我这还不是被你们逼的,秦雨秦天一天天长大,住乡下怎么能行?你们不乐意,我这个老婆子只能住过来,看你们能把孩子扔哪里。”
说着她瞥了一眼安静吃饭的云瑾,瞪着儿子儿媳妇道:“也不知道你们咋想的,把一个丧门星当祖宗伺候,自个的孩子扔在乡下,我说两句还要跟我急。”
正在吃饭的秦时用筷子敲了敲碗,不满地嚷嚷道:“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云瑾是个福星。”
他心里怀疑甚至因为老娘拖后腿,所以他买彩票才迟迟不中!
“就是就是,云瑾是个福星!”王美丽也跟着附和道。
王春华见他们这样执迷不悟,捂住胸口,突然觉得呼吸有点不顺畅,憋了半天,气急败坏道:“算了,你们翅膀硬了,老婆子管不了你们。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搬过来得住那间屋子。”
斯条慢理吃饭的云瑾微微挑眉,这是想占她屋子的意思?
“不行!”王美丽尖声道,小心地看一眼云瑾,快速说:“妈您不是嫌弃云瑾丧门星吗,哪还能住她的屋子。”
秦时也跟着说道:“就是就是,那间屋子风水不好,要不然您住我们那间?我和美丽搬去秦雨原来的屋子,让她睡储物间去。”
王春华盯了他们半响,怒而摔掉筷子:“不吃了!”
这世上就没有当妈的能扭过孩子,年后王春华是在御景花园住了下来,不过她没住云瑾的屋子,也没有住秦时的主卧,而是和秦雨挤在一个屋子。
至于两岁的秦天,实在太闹腾了,半夜又是尿又是喊饿的,王春华一把年纪了身子骨受不了,就扔回给秦时夫妻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