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还站着几位保镖,不知情的,路过的行人还以为是发生什么黑涩会事件。
在酒吧里,没了乌烟瘴气的闪光灯,音乐也给停了。
竺秀艳很清楚纪商鹤有种严重的洁癖,将卡座的每个角落都擦拭过一遍,亲自端上酒。
“最近江名接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已经许久没来这里帮忙了,我以为你也不会来了。”
竺秀艳将酒端上后,款款地落座在了对面。
她保持着距离,就不会让男人心生反感。
抬起浓浓的睫毛,视线含蓄的望着纪商鹤那张脸庞,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英俊的五官仿佛渲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使得他冷峻的线条都跟着柔和几分。
不愧是她竺秀艳一眼就爱慕至今的男人,连冷漠着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不敢多看,竺秀艳红色的唇角扬着笑,跟他聊起了近日的事情:“你那位太太没有再来了,好像是误会我们是什么关系。”
纪商鹤没什么反应,过了会,竺秀艳又说:“我要不要跟她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这话倒是让竺秀艳哑口无言,最终笑了笑:“是我多想了。”
纪商鹤将一张卡放置在桌面上,滴酒未沾,便起身离开了酒吧。
他离开,保镖自然也是纷纷地撤下。
酒吧重新开业,竺秀艳拿着这张卡坐在吧台前,而竺菱从家里赶来时已经迟了一步。
她把小包往吧台一扔,看到那张卡,声音幽幽地说:“大老板又来给郁江名送钱了啊,他这次坐了几分钟?每次都不打招呼就过来。”
竺秀艳将卡收到抽屉里锁上,转头说她:“跟谁打招呼?纪老板又不是来找你的。”
“那他来找郁江名吗?每次来两人都没见面说话。”竺菱抱怨了一两句,又凑过去对竺秀艳眨眨眼:“妈,大老板和郁江名那个穷老师,我更喜欢有钱的,你可千万别便宜了别的男人。”
“我和纪老板……”
“我知道,你和大老板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关系,他有妻有子了。”竺菱都快把这句话倒背如流下来了,不过她也微抬起下巴,傲娇地说:“那又怎样啊,那个姓沈的,我在公司听说她在跟大老板打官司呢。”
竺秀艳侧目看过来,许些讶异般:“打官司?”
“是啊,据说是婚内强……”竺菱悄悄地在她耳边说,把吃到的一嘴瓜都吐出来。
竺秀艳心猛地一紧,眼中更加复杂了。
早在很多年前,那时竺菱还小,她还拥有着年轻女人具备的那点魅力,就动了想成为纪商鹤情人的心思。毕竟他这种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外面没几个女人养着谁信?
可偏偏她提到了铁板,纪商鹤对她根本就硬……不起来。
是从生理上的,她哪怕故意用了某种酒吧常见的药,装成是被人强迫服下的,想找借口主动献身,甚至是将自己脱光在了纪商鹤的面前,可他表情出奇的冷静就,在长裤被酒水故意泼湿透的情况下,还毫无动静。
面对一个身材曲线性感无比的成熟女人,他都能做到正人君子的这份上。
竺秀艳那时起,就真信了纪商鹤的私生活很干净,从没有过任何女人。
直到很多年后,他和沈家联姻,举行婚礼时新娘子的肚子都五个月大了。
竺秀艳清楚的记得自己的感受,是那种羞辱性极强,她在网上偷偷的查过沈栀期的照片,就这一个弱不禁风到身子骨极弱的年轻女人,是怎么让纪商鹤产生欲念,还成功的怀上孩子?
竺秀艳至今都想不通,而当听见纪商鹤还对沈栀期婚内实行强迫发生夫妻关系时,心情就更加的复杂一百倍了。
有些冷漠无情的男人,不是不具备X能力,是他能忍。
所以,他对沈栀期的抵抗力基本为零吗?
竺秀艳不想在继续想下去,转头对竺菱说:“打个电话,让江名回来拿钱吧。”
竺菱八卦的倾诉欲瞬间被打断:“哦。”
这通电话打出去时,郁江名正在他学生的家里蹭饭吃。
也就是沈栀期的公寓里。
今天是纪开霁的生日,他在学校已经和同学们热闹了一次了。
然后在补习的时候,他又热情地邀请了郁老师来家里过生日。
郁江名临时没有准备礼物,于是主动地卷起袖子下厨,给学生做了一顿晚餐。
以至于沈栀期提着蛋糕回来就好了,等灯光全灭,在客厅里唱着生日的歌,小家伙吹完蜡烛,郁江名的电话才响起来。
他看了眼,抬头对沈栀期笑道:“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