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里没错了。”水缘枝在一块石壁前停下,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擦了把脸上的汗,看了看这四周,暗叹自己和这地方真是有缘,上次跌落在这里,这次还是跌落在这里。
他一手扯着担架,一手轻触石壁,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们一同给卷了进去。
只是眨眼间,只觉眼前一亮,便已经进入了洞府之内,这里还是和水缘枝离开的时候一样,一尘不染,洞府上空的夜明珠熠熠生辉将这里映照的仿如白昼。
水缘枝费力的将幻舜拖到石床上,顺便又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见还有呼吸,便松了口气,只是,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又没有药,药!水缘枝眼前一亮,她记得自己的修炼百科全书里有炼药篇。
水缘枝一喜,心念一转,进入到精神空间,到了自己在精神空间虚拟出的家,走到了书房,打开抽屉,将一本厚厚的书拿了出来,迅速的翻开,找到了炼药篇。
“复元丹,金创药,活骨散,续命丹······”水缘枝一页一页的翻着,药方倒是有很多,但是药草呢,没药草,有药方有什么用,可正当水缘枝有些气馁的翻到练药篇的最后一页时,忽然眼前一亮,只见这最后一页里,居然镶嵌着一枚碧绿的戒指。
“这是什么?”水缘枝拿在手里反复的看了好几遍,想了想,将灵力输入其中,可就在灵力输入的一瞬间,水缘枝眼前一亮,她此时居然身处一片灵气四溢的药田里,各种各样的草药,看的水缘枝欣喜万分。
“这枚戒指里面,居然是一片药圃,不知,是谁种植的,”水缘枝注意到,每一片药圃周围都有一个散发着各种光芒阵法,滋养着草药。
而药圃的不远处,有一间小的茅屋,水缘枝走了过去,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桌,一张小凳,一个石床,还有一个炼药的鼎炉。这地方应该是以前这地方的主人炼药的地方。
水缘枝走到鼎炉前,用手轻轻触碰上去,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袭来,水缘枝只觉得头痛欲裂。
再睁开眼时,黑色的瞳孔赫然变成了红色,而额头上一个血红的火焰印记浮现而出,她扫视着这熟悉的一切,微微叹息。
“我,终究还是亏欠与你,这世居然还是躲不开你。”水缘枝轻叹,赤红的眼眸里一股难明的哀伤浅浅的扩散。
“也罢,如今,我在救你一命,就当还你昔日之情。”
话音一落,便见她一挥玉手,数十种草药,自动从药圃中飞入了茅屋之内,落入到鼎炉之中,随后,便见她手掌中几道赤红火焰燃气,随后尽数打入鼎炉之内,片刻后,茅屋内药香四溢。
水缘枝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自己怎么睡着了!他急忙从石床上跳了下来,她不是要去给拿妖孽炼药吗,现在居然在这里睡着了?她正懊恼着,便见那小桌之上摆着一个白玉瓶。
这里之前好像并没有摆着东西?水缘枝疑惑的走了过去,打开药瓶闻了闻,顿时眼前一亮。惊呼道:“这是复元丹!”
她用过复元散,但是复散的药力只有这复元丹的一半。这玉瓶里的药丸和之前自己用过的复元散味道一样,却更加香浓,而根据修炼百科全书的描述,这丹丸的样子,还有这味道,确实是复元丹无疑。
只是,这是谁炼制的?难道是自己?水缘枝摇头,怎么可能是她自己,她从来没练过丹药,也没有自己练过丹药的记忆,不可能是她自己炼制的。
难道,有高人来过?水缘枝冲出茅屋,想看看是何人,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一个人影,微微叹气,水缘枝满脸欣喜的捧着白玉瓶,现在去救那妖孽才是要紧。
心绪一转从精神空间出来,睁开了眼睛,便见到她的手里多了个白玉瓶,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居然有三颗。心头又是一喜。
这药可是及其难得的东西,她可要好好的保管。她小心的倒出一颗,走到石床前,将药丸塞到了幻舜的嘴里。
可这药就在他嘴里,怎么都不往下咽,水缘枝急了,端起石桌上的水壶,就往他嘴里灌水。
只是,这水才进去一点,就见他一阵剧烈的咳嗽,连水带着药丸都给吐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水缘枝一脸。
水缘枝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和血渍,恨恨地瞪了已然昏迷不醒的男子一眼。心疼的捡起掉在地上的药丸,小心的擦干净。
“妖孽啊,妖孽,浪费本姑娘的宝贝药,”水缘枝嘟囔着,又准备往幻舜嘴里塞,可想了想,又拿回来,万一又吐出来怎么办?这药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啊,可不能浪费。
这样想着,水缘枝一狠心,将药丸塞到了嘴里,嚼了几下,唇便贴了过去。
他的唇冰冷却柔软,带着淡淡的茶香,水缘枝的舌头轻轻的将药往他嘴里推着,她甚至都感觉到了他的舌头还微微的动了动,像是在回应她,水缘枝只觉得脸颊发烫,可药还没喂完,她不能停下,渐渐的,她感觉这男人,已经从被动接受她送过来的药,变成了主动地吸吮,掠夺。他的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唇齿相交,水缘枝只觉得呼吸急促。
他慌忙的离开幻舜的唇,脸颊发烫,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过不停。她慌忙退后几步,这个男人难到已经醒了?
“喂!你醒了没!”水缘枝试探的喊道,片刻后,他还没有反应,水缘枝这才松了口气。
急忙到桌边拿起水杯开始漱口,一边漱口,一边嘟囔道:“本姑娘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
只是,没多时,水缘枝开始犯囧了,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又到了祭五脏庙的时候了。
看来,得出去找吃的了。可这地方,上哪里找吃的去。水缘枝颓废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子,转身从洞府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