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尧悦带着我到她长辈工作的那家医院做检查。
到了医院,尧悦先是打了个电话,然后便拉着我到二楼某某个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老年男人,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有点花白了,满脸都是皱纹,穿着一身白大褂,衣服左胸上挂有一个牌子,从上面我看到了他的名字——陈为民。
办公室是没关门的,于是我们直接走了进去。尧悦笑眯眯的叫了一声:“陈伯伯。”
陈为民回过头来看我们,笑容也在他脸上舒展开来:“哦,小悦啊,你来了。”然后又看向我:“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吧?”
尧悦微笑着,很大方的承认了:“是啊。”然后用手挽住我的胳膊。
陈为民眯着眼睛看着我,说:“呵呵,挺好,小伙子长得很有正气。”
我只能笑笑,心里却在说,算了吧,您可是看走眼了,我一个小痞子哪里来的正气……
“小悦啊,你父亲最近还好吧?”陈为民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不经意的问道。
“啊……他啊……”提到父亲,尧悦的神色中就显露出一分黯淡。
上次因为高利贷的事情,尧悦的父亲跑路了,而且根本没给尧悦留下联系方式。即便现在事情解决了,他也还是没有回来,也一次都没有联系尧悦。
“他……应该还好吧。”尧悦有些苦意的笑着说:“他去旅游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陈为民点点头,也许是发现了尧悦眼中的不对劲,便也没有再多问下去。
尧悦把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把那瓶药物拿了出来,递给陈为民。
“陈伯伯,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药,您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陈为民接过药品,旋开盖子看了一眼,又用鼻子闻了闻,顿时挑了挑眉毛。
“你这个东西哪里来的?”陈为民看向了我,眼中竟带着一分严肃。
我也忍不住站直,认真的说:“是一个职院的学生给我的。”
“学生?”陈为民皱了皱眉头:“学生,怎么能弄来这种东西……”然后他又问:“那个学生,家里应该很有钱或是很有势吧?”
“我也不知道,那个学生也是替别人把这东西转交给我的,实际上给我这东西的到底是谁,我自己到现在都还不清楚。”我忍不住苦笑道。
陈为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个药瓶,然后说了一句:“你们跟我来。”
接着,我们便跟着陈为民在医院经过了全面的身体检查,从身体的各个器官,再从抽血到尿检,一个都没落下。
一套检查完之后,陈为民拿着那些检验报告一张一张的翻看。
尧悦忍不住问道:“陈伯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