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竹已,都市言情,连载"> : 最后一次结束后,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停了下来。 温以凡脸靠着桑延的胸膛上,抱着他的力道仍然未松。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有,还出了一身汗,格外不舒服。 只觉得又热又困又累。 在此情况下。 温以凡还察觉到,桑延拿起一旁的遥控,把空调关掉了。 她立刻抬头,嗓子有些哑:“怎么关了。” “一会儿再开。”桑延额前的碎发仍显湿润,眸色暗沉,眉眼间还带着性事过后未褪去的情欲,“出汗了,怕你感冒。"> : 最后一次结束后,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停了下来。 温以凡脸靠着桑延的胸膛上,抱着他的力道仍然未松。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有,还出了一身汗,格外不舒服。 只觉得又热又困又累。 在此情况下。 温以凡还察觉到,桑延拿起一旁的遥控,把空调关掉了。 她立刻抬头,嗓子有些哑:“怎么关了。” “一会儿再开。”桑延额前的碎发仍显湿润,眸色暗沉,眉眼间还带着性事过后未褪去的情欲,“出汗了,怕你感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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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哄 竹已 1924 字 2023-05-16
  • 最后一次结束后,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停了下来。

    温以凡脸靠着桑延的胸膛上,抱着他的力道仍然未松。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有,还出了一身汗,格外不舒服。

    只觉得又热又困又累。

    在此情况下。

    温以凡还察觉到,桑延拿起一旁的遥控,把空调关掉了。

    她立刻抬头,嗓子有些哑:“怎么关了。”

    “一会儿再开。”桑延额前的碎发仍显湿润,眸色暗沉,眉眼间还带着性事过后未褪去的情欲,“出汗了,怕你感冒。”

    盯着他折腾了半个晚上后,仍旧格外精神的模样,温以凡的心情有些难言。她思考了下,还是喊了他一声:“桑延。”

    “嗯?”桑延扯着旁边的衣服,正想给她套上。

    温以凡慢吞吞地提了个请求:“你能不能帮我洗个澡。”

    “……”

    上一回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她喝醉到不清醒的时候。桑延垂眼直勾勾地看她,过了两秒后笑了:“温霜降,你害不害臊?”

    你刚刚不关灯的时候也没见你害臊。

    温以凡暗暗想着。

    想到得自己去洗澡,温以凡甚至想就这么直接睡了。但她实在受不了这黏答答的感觉,抬眼瞅他:“那我没力气了。”

    桑延懒懒地盯着她,似乎是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感觉这个理由力度还不够大。

    温以凡又补充:“而且我自己洗澡会弄到伤口。”

    “温霜降,你就是个娇气包。”桑延随意套上裤子,抱着她起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多大人了还要人帮忙洗澡。”

    “……”温以凡忍不住说,“那不是你――”

    她忽地反应过来,咽回剩下的话,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桑延笑:“不是我什么?说完。”

    温以凡没吭声。

    进了卫生间,桑延瞥了圈,感觉这娇气包估计连站都不想站着。他干脆扯了条毛巾,铺到洗漱台上,把她抱了上去。

    桑延拿起温以凡的毛巾,沾了温水,慢条斯理地帮她收拾了一番。

    温以凡被他伺候得有些舒服,眼皮渐沉。她撑着困意,看着他的脸,咕哝道:“桑延,你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一行。”

    “……”桑延抬手掐她脸,“说什么呢。”

    “我刚刚真觉得,”温以凡感觉自己总该给点儿什么评价,想了想,慢慢地说出了刚刚的感受,“我是来嫖的。”

    “这不是你说我的服务没到收费标准么,”桑延扯了下唇角,吊儿郎当道,“那我总得发挥一下,不然失业了怎么办?”

    “……”

    “还有,”桑延言简意赅,“老子是第一次接客。”

    温以凡轻眨了眨眼。

    “这辈子呢,”桑延抬睫,用指腹蹭了下她还发着红的眼角,又低头亲她,“也就只有你一个客人了。”

    ……

    出卫生间后,桑延从行李袋里随意抽了件衣服,给温以凡套上。他把她放到另外一张床上,而后又走到桌前,像是在拿什么东西,发出细小的动静。

    温以凡小声说:“你早点睡。”

    之后又没去管他,自顾自地扯起被子,钻进被窝里。

    这两天因为跟桑延吵架,温以凡一个人在家压根就睡不着。这会儿精神松懈起来,极为强烈的困意向她席卷而来。

    此时此刻,温以凡唯一的渴望就是睡觉。

    但她刚闭上眼,被窝都还没躺暖,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又被人抓了出来。

    温以凡费劲地睁开眼。

    就见桑延又揪着她的衣摆,往上扯。

    “……”

    温以凡懵了。

    她是,真不知道,桑延哪来那么多精力。

    这不是刚洗完澡吗!!!

    “桑延,”温以凡委婉地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嗯?三点。”大概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桑延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仍然未停,“想什么呢,你睡。”

    温以凡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看他须臾,但也没跟他计较,很快就任由他去了。

    她困到一闭眼就几乎要睡着了的程度。

    迷迷糊糊之际,温以凡能感觉到桑延把她的衣服拉到锁骨处,旁边的台灯也被他打开。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他拖着尾音,自言自语般地低喃着:“怎么办?咬破了。”

    “……”

    “又得上药了。”

    这一觉,温以凡睡了个昏天暗地,只觉得把这些天的觉都补了回来,疲倦也驱散了大半。

    温以凡缓慢地睁开眼,感觉周身酸疼,但腿间的不适感已经消散了不少。她稍稍抬头,就见自己这会儿正躺桑延的怀里。

    他不知醒来多久了,此时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像是在打发时间。

    察觉到她的动静,桑延低头瞧她:“醒了?”

    温以凡下意识问:“几点了。”

    桑延:“四点。”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温以凡的眼睫动了动,半天才道,“下午四点?你不饿吗?你怎么不喊我。”

    “怎么没喊?你这姑娘起床气也太重了,喊三次跟我发十次火。”桑延眉尾稍扬,把手机放下,“赶紧去洗漱,然后咱俩出去吃个饭。”

    听他这么一说,温以凡回想了下,自己半睡半醒间似乎是被他喊了几次。她有些窘迫,顺从地爬了起来,进了卫生间。

    拿起牙刷,温以凡往上边挤了点牙膏。她边刷着牙,边抬头看向镜子,突然注意到自己锁骨那块的皮肤被大片的吻痕覆盖,连带着脖子上也落下了零星两点。

    “……”

    温以凡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硬着头皮继续刷牙。

    刚把脸洗干净,恰在这个时候,桑延也进了卫生间。

    温以凡看他。

    桑延似乎早就洗漱过了,此时只是进来洗个手。注意到她的视线,他偏头看她,目光从上至下,而后慢悠悠地说:“看我干什么。”

    “这有痕迹,衣服挡不住。”温以凡不信他看不到,但还是好脾气地指了指脖子,提醒道,“我没法出门。”

    “噢。”桑延盯着她指的部位,抽了张纸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净,“你这是在怪罪我的意思。”

    “……”

    温以凡感觉自己只是想提醒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