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播报的声音响在了凌晨一点的江祁市。
一个女人拉着行李箱从出口那走出,穿着正儿八经的职场女装,衣服被熨的各处线条笔直,底下穿这双高跟鞋,头发盘在了后脑勺那成个丸子头,一副黑边框眼镜显得整个人很严肃。
脸上并无什么疲惫之意,反倒是有点兴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陆南琛,我回来了。
……
太阳从海平面逐步升起,时间来到早上。
等到虞听凌晨一点半烧退了后,陆南琛这才去收拾了客房出来洗澡、睡觉。
两点睡,八点的早课,陆南琛七点多就被闹钟闹醒,起床穿衣洗漱,去主卧看了下,手背贴了一下虞听的额头,感受了会后将被子掖了掖走出去。
整理衣服的时候看到嘴皮和脖子上的牙印,一晚上的时间变得浅了点,可想而知,当时虞听咬的有多大劲。
看的陆南琛眼睛一沉,抬手拿指腹摸了摸嘴巴破皮了的地方,而下摸到牙印那,摩挲几下,眼睛越发深沉。
现在的生活跟他想的那种相敬如宾的状态不一样。
但似乎更有意思。
看的时间差不多了,陆南琛出发去学校了。
手里拿着一贯带的教材,一身白衣黑裤的在上课铃响前五分钟进了教室。
亦如平常的步骤开始上课,为学生讲解概率论。
形象光辉伟岸,认真工作的表情一丝不苟,黑发被早晨的风吹的几分凌乱,几分狂野,洁白的衬衫领口旁有一块突兀的牙印,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变。
“你看你看,陆老师的嘴怎么破了?”
“还有脖子那的牙印,我靠,这才是真激烈吧。”
“我就说他是结婚了吧,可恶,好羡慕啊……”
……
“狗屁,陆老师是那种人吗?嘴巴那肯定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被碗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