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看不惯秦以沫这幅样子。小时候她不知道被气秦以沫欺骗坑害过多少次。
小时候她单纯,姐姐叫自己出去玩,她就欢快地跟着。
有时候不小心打碎家里的花瓶或者爷爷奶奶的摆件,秦以沫总是摆出这副模样,三两句话就能将所有的火引导她身上。
最终,她总结出一个道理,那就是:远离秦以沫,珍爱生命!
到后来,无论秦以沫怎么说,秦逸灵再也不会跟她一起出去玩了。
秦老夫人目光幽深,视线落在秦以沫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秦以沫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嗤,“我的儿子我了解,他虽然浑了一点,但最是是非分明,一定不会责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你说是吧沫沫?”
她嗓音看似轻柔,夹杂着一丝笑意,但论谁也听得出来,秦老夫人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嘲讽。
简萱红唇轻启,将秦牧深递到自己嘴边的煎蛋吃下去,仰起头对着他甜甜一笑,丝毫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要她看,秦以沫就是蠢。
竟然搬出秦子峰来威胁奶奶。
奶奶当年叱咤商圈的时候,秦以沫还没出生呢。真以为奶奶看不出来她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简萱对于这个结果乐见其成。
她可是很记仇的,如果她们不是秦牧深的家人,白露和秦以沫怕是已经不能站在这里了。
这样想着,简萱眼底闪过一丝可惜。显然是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些。
“阿乔,去帮三夫人和四小姐收拾行李,给那边别墅的佣人打个电话,让他们都麻利点,早点把别墅打扫干净。”
乔姨点头应下,抬脚走向白露,眼底闪过一丝惋惜,“走吧三夫人,四小姐。”
白露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蓦然对上秦老夫人冷森暗沉的视线,后背突然一股冷风吹过,冷得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半个小时之后,白露和秦以沫站在寒家老宅门前,转身望向这个他们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子。
白露眼底突然泛起了一丝酸涩,原本被压下去的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得涌了上来。
刚结婚时,人人都羡慕她嫁进了秦家,成为了顶级豪门秦家的少夫人。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凄苦。
身份低人一等,丈夫还不肯多看她一眼,就连在床上,他也只是将自己当成发-泄-工-具。
唯有秦老夫人,不停劝慰她,告诉她:“如果不想待在这里,我可以做主让你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