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只有闲着蛋疼的人才会在别人最喜欢的床上干着闭眼睁眼都能让人做噩梦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个人你认识吗?”舞罗问。
“你是说男的还是女的?”奥黛尔安特反问。
“我要是说男的,你认识吗?”
“男的不认识,女的倒是认识。”
“女的也认识。这个熟悉的背影,让我想起了一个贱人。”
“本芭莎。”奥黛尔安特回答说。
现在他们眼前,正在畅快淋漓享受被折磨快感的女人可不就是本芭莎吗!放眼望去,她的腚真的翘!
舞罗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翘臀,好像比她的低了一个等级,怪不得能得到男人的青睐。
只是,她担心的是,本芭莎这么近距离的和男人接触,会不会把她自己身上的厄运传染给人家。要是真的发生了,那个男人不得像裹小脚的老太太一辈子落个残疾吗!
“你要去跟她打招呼吗!”
“打招呼!哼!跟她?除非牛郎能和织女天天见面,我买的股票能涨到爆炸!”舞罗说。
“那你……”
“嗖!”舞罗直接出手,一根针朝本芭莎的屁股射了过去。
瞬间,本芭莎的脑子清醒了,她迷离的眼神恢复了清澈。接着,她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猛地抬头,死望着对她冷笑的舞罗。
舞罗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扭着水蛇腰,慢慢地走向她,灯光下风尘的美颜上雪花霜霜冷冻成冰,嘴角上不浅的孤独挂着嗜血的腥笑,在飞舞的头发后,若隐若现,散发着森森白骨的幽寂。
“色欲和嫉妒对你真是狠,居然让你做了你最讨厌的事情。”
“你少得意,我得不到流年,你也得不到。”
“谁说我得不到,我天天晚上都能抱着不穿衣服的流年睡美容觉。”
“你现在得意没用,如果你能一直得瑟到你白发苍苍,那你才是真的赢家。我想,摩依赖应该还没有告诉你真相吧!”
“什么真相?”
舞罗不淡定了,经本芭莎这么一说,她想起了以前做的不好的噩梦。
“呵!你不是很能耐吗!自己去猜啊!”
“你丑陋的嘴角真是比那卑鄙的独眼巨人还要令人恶心。”舞罗骂道。
“那又如何,只要能让你不开心,我牺牲自己也愿意。”
“是吗!牺牲自己给这种三条腿的男人,你的口味真是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