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身形一酥:“我让你等我一起找神侣啊老哥……”
雒卿蹭了蹭他的脖子,“不用找了。”
言卿闻言呼吸一滞:“你才出关就找到了?”
“口辱&039;〇”
言卿心里一抽抽:“哦,挺好的,我明天也找一个。”
雒卿:“不用等明日。”
言卿惊道,“难道你顺便帮我也找了一个?”
雒卿轻笑了一声道:“你就是我的神侣。”
“……”言卿一把推开他的手转身怒道:“你别开玩笑!”
“我未说笑。”雒卿眼中温柔。
“可是你我二人是同胞兄弟……”言卿后退一步,心中悲喜交集。
雒卿道:“那又如何?”
“会被其他神遣责,为天道不容。”言卿生硬道。
“我便是天道,有谁敢多言。”雒卿将他揽入怀中,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上君…上君大人…少君大人……你们……”来凤凰谷邀约庆祝雒卿出谷的神明见此已经是惊世骇俗。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兄弟二人素来……”言卿慌忙推开雒卿,欲要解释。
“从今日起,我雒卿和家弟言卿皆为神侣,请诸位公证。”雒卿拉住他的胳膊,扬声道。
“简直是罔顾人伦!”
“不知羞耻!”
砰--
九天落下惊雷,在议论纷纷的神明面前炸开,一时间静若寒蝉。
雒卿冷道:“这便是天道,本神说何如便是何如。只是知会你等一声,如若再有他议便让尔等提前渡雷劫。”
“提……提前渡雷劫,修为尚未达到,如何渡的过去!你这是强人所难!”有神不满道。
“那是你等的事,渡不过也得渡。”雒卿说完便揽着呆若木鸡的言卿进了屋中,不再管身后的一群神明如何讳莫如深。
言卿在雒卿身后进了屋中,被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回,眼见那人就要解他衣衫赶忙用手拉住衣襟:“我们这样不行。”
雒卿呼吸重了一些,挑眉将他的手拉下来背到身后:“如何不行?”
“我们……血浓于水只怕天地不容。”言卿心中动如擂鼓,眼中痛色看着雒卿。
“我们没有……”后者声音一顿,却轻笑了一声:“即便如此,他们又能说什么?”他话音刚落,便将言卿和自己的衣裳化去,两人的长发交织在身侧,风动帘惊屋中一片旖旎之色。
三百年后,雒卿成了神境第一神尊。
言卿却一无是处,成了一个没有半分本事的废神。他被雒卿保护的太好了,总是深入简出。可正因为如此,每当雒卿不在的时候,或者他一人出凤凰谷,便会遭受着身侧的白眼和嘲讽。那些神官无人用正眼瞧他。
这一日,言卿听闻雒卿有事去了西神境和火鹤一族探讨联盟事宜,便一人出了神境。未曾想却被扔了一身烂菜叶子,之后又一群人围追堵截到了遗失海。
“以色祸君,言卿!你这妖胚和上君大人同为大君之子,却如此拉低我辈神格,你何配为神?滚出神境!”有人上前怒喝,剑指那孤立无援的白衣人。
言卿回头看了身后的万丈悬崖,心知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而遗失海的威力他曾经是见识过的,而他荒废了三百年的法力修为根本不足以越过遗失海:“雒卿他在何处?”
“无耻贱种!下流至极,你以为上君大人被你迷惑得了一时,便会一世为你所祸?你可知上君大人今日去西京是为何事?”那为首的神官冷笑着一剑飞去划破了猝不及防地言卿手臂。
“赤鹭,你这是偷袭的伎俩,身为神官为何如此?”一个白衣少年忍不住走了出来指责道
“戌云流,我晓得你跟言卿是幼时好友,不过,他认不认得你是谁都另说。你帮他说话做甚?”赤鹭收回剑推了一把白衣少年倒打一耙。
戌云流神色动了动,深深地看着那临风而立站在悬崖边的白衣人。终于好心劝说道:“言卿,你还记得我吗?”
“雒卿在何处?”言卿抬头在人群中搜索着。
“他去了西京和火鹤一族讨论联姻一事,婚书还是当年另父大君大人亲手写下的。在上君未来神境之前,火鹤一族一直以为他们的公主妙箬女君是要下嫁给你的,但你不争气没作成神境的巫神。所以……”赤鹭和周围的神官们笑道。
“是啊,大君他定然也以为是言卿会作这巫神,谁料想洛卿大人后来居上?”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