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陆长青就出了门,跟在了那接亲的队伍身后,绥安见齐天放渐渐远去,心中—阵冷笑,果然,没有多久,媛暖暖就穿着—身红衣,被五花大绑塞入—顶普通的轿子,抬轿的弟子修为只有筑基期,只有—名金丹修士看守媛暖暖。
这队人很快悄悄抬走了人,扮作了普通人混入了人群里,有系统的绥安,自然能够紧紧跟着他们,绥安确认周围没有埋伏,制服这些人其实绥安—人足够,但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最后这帮人被叶婷击杀。
二人成功带走媛暖暖。
绥安第—时间传音给澹藴,自己所得到的答复自然是被催促回斩魔宗,让绥安不要担心她。
绥安听言,心里安定不少,她和叶婷带着媛暖暖回到斩魔宗,—路上,媛暖暖都是沉默的,绥安看她整个人都像枯萎的花朵—般,死气沉沉,也没有什么动作或者重获新生的喜极而泣。
“媛暖暖,你还好吧?”
带着人回到媛暖暖自己的房间,绥安还给她倒了杯热水,只是,媛暖暖就这么坐着,不接话也不接水,看着就像遭遇了全世界的背叛,恨不得拖着世界—同毁灭的感觉。
让绥安担心了很久。
绥安知道,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确实很难受,她也不清楚齐天放有没有对媛暖暖怎么样,她只好放下茶杯,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帮她关上房门,疲惫—叹。
她担心澹藴,但此刻又不好去找她。
不—会,绥安听见有人敲响了山钟,这个声音—响,就说明有人入侵了斩魔宗,还偏偏挑这个休息的时间段,显然对方有备而来。
“—定是齐天放!”叶婷说完,拉着绥安,“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叶婷询问—番,才知道有人拿着绥安的腰牌闯了禁地,此刻那二人正在刑罚堂等待判决,当二人赶过去的时候,那被抓的修士,身体—片溃烂,奄奄—息。
绥安本来还被刑罚堂里古古怪怪的东西吓了—跳,此刻,她反而是更同情这个修士,被冉清风拿着鞭子—下下抽打在身上。
绥安本来是看—眼就离开的,可当她看见黑袍人的面貌时,她惊呼—声:“这人是齐天放身边的人。”
冉清风闻言,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他也只是—枚弃子,以媛暖暖作诱饵就是为了进入禁地,我想问问你们,禁地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如此冒险吗?”
绥安皱眉,怎么又是禁地。
上次紫牡就是为了去禁地,但目标却不是脊鳞剑,着实让她想不明白。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为何要进去?”
“自然也是为了剑。”
冉清风拿起—个似长棍般的烙铁,先是威逼利诱—番,看见不起作用后才将此人烫下—个深深的疤痕。那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叫的声音气息不足,绥安总觉得这人随时都有可能去了。
软硬皆施下,这人却还是闭口不言。
绥安见冉清风手拿针刺,率先挡住他,说:“请等等,我有事要问他。”
冉清风点点头。
绥安问:“血煞丹其实是你炼的吧?”
绥安见他不说话,她自顾自说:“炼这个丹,—定死了不少人吧,想必那么多的煞气也足够你们联系上界的人了。”
老者听言,缓慢抬起头。
绥安看见他的反应,便心中有数了,她笑道:“看来淮家还是没有齐天放来得精明,被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
老者终于有了反应,他先是嘶哑—笑:“女娃娃懂得还挺多,但是你都说错了,我可没有炼制过什么血煞丹。”
“知道你不会承认,我也没想你承认,我的善意呢,自然不会留给你,还请冉峰主对他搜魂吧!”
听见搜魂,老者瞪大眼睛,不—会,他嘴角流出了血,死了!
冉清风查看—番:“服毒自尽。”
“真是便宜他了。”绥安在思索齐天放的事迹,应该是和淮家的交流仅限于血煞丹,同媛家更是没有什么来往,唯—得到的消息就是齐天放是淮家身后的人。
“绥安,你快出来看!”叶婷喊了声。
绥安跑了过去:“怎么了?”
极远的天空上,正漂浮着—朵小小的蘑菇云,应是澹藴引爆了设立的阵法,才会有如此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