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学不乖,爱喝酒,不守规矩倒是一如既往。”
徐语棠如今最是烦不乖这两个字了,心中烦闷,许是在睡梦中,恶从胆边生,直直的对着说话之处挥了挥手,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倒是陈慎,猛然接住了她的手,又被抽开了,转瞬间没了睡意,只能起身披了件衣服就出了屋子。
守夜的内侍和玛瑙被他吓了一跳,陈慎让两人禁了声,随意的坐在院落的亭子里。
如今这信多半是已经到了边疆。
边疆,沙漠无边,处处沙丘耸立,大显与敌军之间的界限分明。
与敌军延绵百里的帐篷不同,大显这边无数的黑石建造的石屋和黑石修建的碉堡壁垒。
石屋内各个百姓都用纱布围着头,只露出深BBZL邃的眼睛,只有巡逻的官兵虽面部也带着大漠的粗糙,但却是相貌柔和了许多。
将军府内,徐语嘉接过侍卫呈上来的信,仔细的查看了封泥,这才拆开展信。
诈死?
徐语嘉看着信封里的几个句话,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关键是这诈死的时间也不短,难道不给妹妹和爹爹说一声?
但这大显上京城内确实危机四伏,他只是察觉到内外有勾结敌人,背叛大显之人,但却不能断定这大显上京城里被敌军渗透了多少?
毕竟是先帝时期就留下的钉子,陛下才登基两年,这天下的帝位才坐稳,这边疆却是频频动作不断,看似是敌军瞧着大显新帝才登基,乘机频频侵犯,但这一系列的举动之下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徐语嘉发觉了不对,连忙回京亲自启奏陛下,却发现陛下并无震惊之意。
看来,陛下早就知晓了,陛下如今是越发瞧不出喜怒了。
当初的陈慎,现在的陛下还剩下多少?
对于妹妹的喜欢,可曾有变?或者说还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