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能一个比一个蠢”
都怪死老头,他们皮家的风水有问题。
等他们离开以后,那些乡亲们窃窃私语。
“这曾老婆子,给糖还是拐子了”
“啧啧,我还巴不得有人给糖把家里丫头片子拐起走呢”
“这曾老婆子还真当有人稀罕他家丫头了,切”
窃窃私语过后,大家把目光转向胡安和赵县身上,这城里人,还真有钱,好东西可真不少。
想到这层,大家眼睛瞬间变亮,一个个上前。
“哎呀,小胡呀,这有糖不如给婶子,婶子家孩子可多了”
“别听她的,给我,走走走,去我家看看,我家那大姑娘,可还没对象呢。”
一群人挤来挤去的,轮番上阵,被围在最中间的胡安和赵县这下子脸色是真的扭曲了。
玛德,这乡下人
等到终于挤出来了,几个人赶紧甩开身后的人,急匆匆往段家回去,宛如后面有猛兽一般。
对于胡安几个来说,那可不就是真的有猛兽吗?
这大小媳妇了,一个个急着介绍自家,东扯扯西拉拉的,两个男人衣服都被拉乱了,还被不知道是谁的趁乱摸了几下。
想到这些人的长相,两人那是真的宛如吞了苍蝇一样。
“你说说怎么办吧?”
等到甩开后面的乡亲,段天才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什么好气地对着段天才开口。
他都过来这边好几天了,也是时候该回去县城了,虽说他们也的工作也没什么事情,多天没一个不多勺汤么一个不少,但是最近形势严了一些,他们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嚣张。
但是过来好几天了,任道师见过了,这小手都没有碰到过一下,他怎么甘心。
而且就这几天的情况看来,就算是接下来呆在这边,他们也不好找到皮下小落单的机会,更别说这马上就要离开了。
被这么一问,段天才也有些恼怒,但是他也只能把这份恼意压了下来。
这要是皮小小这么好抓,他还用得着直接把人给叫到大队上,直接一开始找工作的时候就把人给带走就好了。
本来还以为叫了两个过来能抓住人,结果一个比一个没用,最后还是得自己来解决。
段天才心中再次涌出一股渴望,对于权势的渴望,只有往上爬,他才不会像这样被踩在脚下。
但是说这些都为时过早,他现在还得靠着胡安他们。因此,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看不出半分恼意地说道。
“这长得这么好的孩子,总归是有几分聪明的。皮向晴和皮向容两个你们也知道,作为他们的妹妹,以前只觉得有些蠢,现在看来也就是藏拙的”
“我只想知道该怎么办?”赵县打断段天才的解释。
对于皮向容和皮向晴他自然是知道的,这要不是皮向容不识好歹,这当初两兄妹完全是可以一个上大学,一个留在城里成为他的弟妹的。
这不就是不识好歹吗,现在也就只有在乡下种地了。
他也不想听段天才解释两人有多聪明,也不想了解这皮小小作为两人的妹妹是如何不愧对他们的聪明的。
他只想知道,怎么把人给弄到手。
段天才被这么一问,脸色有些僵硬,他怎么知道把人给弄到手?这要是知道,他之前也不会在跟踪人的过程中,被蛇咬,被石头砸,被摔山底
等等后果
要不是这次工作的事情,他还真的不敢再觊觎这人了,实在是这运气是真的有几分古怪。
但是对上换和赵县两人同等质问的的表情,段天才脑子高速运转,最后想到一个办法。
“你们去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找人去把她给叫道这边,直接把人给绑回去”咬了咬牙,段天才说道。
这寻常办法肯定是没办法的,他更不能保证要是在大队上占了便宜,皮家人会不会知道,毕竟皮小小虽然看着小,但是已经十岁了,比起五六岁的人可懂事不少。
再加上她身子骨弱,真发生什么很容易被皮家人给看出来,毕竟这皮家人也不傻。
所以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把人给绑起走,到时候生死由命,皮家人再怎么也查不到他们头上,就算是查到,只要没有证据,他们这外乡人也拿他这个大队长之子,革委会成员没办法。
胡安仔细看了他一番,最后说道,“行,再相信你一回,这次回去,也是审核临时工的时候了。”
他也是明晃晃地告诉段天才,这次回去后,他是失去工作,还是转正成正式工,也就看这一回了。
段天才点头,将不满与愤恨藏在心底,眼睛看向他方,里面燃着浓浓焰火。
这边暂时商量好了以后,他们也跟着离开。
回去的路上,不少人跟着他们打招呼。这回,胡安和赵县是没心情理了,看到这些大小媳妇,他们就觉得身上隐隐泛疼,那是之前被掐的。
胡安更是不自觉地扣着自己的衣服,手指触碰到了里面温热的肌肤,这个洞,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破的。
等弄到人,立马走,胡安和赵县心里如是想到。
不自觉地加快速度走了一截,赵县放慢脚步,眼睛虚眯了一下。
“那人是谁?”赵县舔了舔嘴唇,手指向那边提着木桶的女人。
只见那人头发乌黑,身材纤细羸弱,配上一张苍白而精致的脸,宛如画中的古典美人,风一吹就走。
段天才看到他指向的人,眉头皱起,抿了抿嘴,说,“是江家的夫人,前几个月才被下放回到大队上。”
“江家?”赵县若有所思,继续问,“这江家还有什么人?”
“除了她就只有他儿子了”对上赵县还是衣服询问的脸,段天才只得继续解释,“她儿子叫江斯年,也就十二三十,江夫人叫舒语。”
“十二三岁”赵县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满不在意,“孤儿寡母”
“这江斯年还是有几分力,每日都是下地干活”段天才也瞧出他的意思,也就稍作解释了一下。
“到底是个小崽子,下地干活又能怎样”赵县不在意,,在他看来,是个人都能下地干活,但是这些下地干活的人可做不了他的工作,因此,他是从心底看不起这些乡下人的。
就算是江家以前再厉害,现在不也就是乡下人,只能被自己踩在脚下。
“晚上,就去看看这地主家夫人改造得合不合格。”
赵县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恶意,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在那边的舒语,嘴角咧开,整个人油腻中带着几分肆意。
在那边的舒语浑然不知,提着洗好的衣服,脸上柔弱中带着几分欢喜。
这些日常的活计,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的是有意义的。
再加上,虽说还是有些人对她的态度不好,风言风语的,但是现在在大队上出门也还是可以和大家说上几句话了,比起以前在县城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她对此很是满意了。
回到家里面,她把照例把门给关上,虽说她觉得没什么必要,但是江斯年一直这样要求的,她也还是日常锁门。
关上门,她提着木桶走到院子里,那边用几根竹竿做了个晾衣服的杆子。
扭干水,她便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上面晾去。衣服不多,也就是她和江斯年两人昨日换洗的衣服,现在日头大,每天洗好衣服,等到晚上的时候就会干了。
她家倒是也有水井,可以打水洗衣服,但是舒语也不能整日都呆在家中,一个人会闷坏的,因此,在大队上呆了一段时间后,舒语也就隔三差五地出去外面的池边洗衣服,和其他人说说话。
衣服晾好以后,看到江斯年明显小了一截的衣服,再想到后面冬日所需的衣物,舒语又有些发愁了。
但是发愁也没办法,她也没有很多的时间在白天发愁,晾好衣服以后,她还要去喂家里面的猪,还要喂鸡,还得去准备做饭,忙忙碌碌,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忙碌一天,等到晚上江斯年回来以后,母子俩吃完饭,洗漱一番就各自回房间躺着了。
夜幕渐深,夜空中的月牙被乌云遮盖,天上的繁星若隐若现,一阵阵凉风吹拂,四是要下雨的样子,就连周遭的虫鸟也安静了许多。
在这夜色之中,三个身影从段家走了出来,开始往江家的方向走去。
“相信你赵哥,不会有事的”赵县走在最前面,信誓旦旦地开口,对于段天才上瞻下顾的行为颇有几分看不上。
“就你这胆子,以后可怎么跟我们混。”
段天才露出个有些勉强的笑容,这以前混,也没混这么大呀。
不过想想江家的身份还有赵县胡安两人的身份,他也是暂时松下一口气,说道,“江家的大门很是结实,墙也很高”
他们也不方便直接拿个梯子,只能翻墙了。
“这有什么”胡安不甚在意,这翻墙,他们可没少翻。
然后段天才面无表情地蹲在地上,等着赵县踏脚在他的肩膀上面。
一只脚上去,段天才面无表情,内心痛骂赵县不是东西。两只脚上去,段天才面目扭曲,牙齿紧咬,这玩意怎么能这么重?重就算了,这是几日没
洗脚了,他都能闻到那股子脚丫子的臭味。
“快站起来,这样子够不着”赵县催促段天才,这没眼色的。
段天才咬牙,一点点艰难站了起来,上面的赵县还在那里小声嚷嚷着让他稳一点,而换就在墙角站着,一点帮忙的想法都没有,等着下一个自己站上去。
最上边的赵县也在骂骂咧咧当中摸到了江家的墙顶,只见他一抬脚,整个人就跨坐在墙角之上,整个人瞬间脸色一变。
“我草”
用力过猛了,赵县不自觉地往身下摸了摸自己的蛋蛋,然后深吸一口气,怒瞪着下方的段天才。
“你他妈跑那么快干嘛?”
因着底下的段天才一退开,他瞬间找不到落脚点,直生生撞上这墙顶了,两腿分叉在墙顶两边,中间正好命中。
段天才不言语
这还不是因为太熏了,他这会儿觉得自己嗅觉都快失灵了。
“行了,换我了”胡安又过来拍了拍段天才的肩膀,示意他蹲下。
段天才再次憋屈的蹲下,然后眼睛再次不自觉地想要闭起来。
妈的,一如既往的熏。
“哈哈,老胡你慢慢来,老子先下去享受享受”
赵县嘲笑了一下下面的胡安,然后扶着墙就开始往下面跳。
这墙的高度爬上来不易,跳下去那是再简单不过了。因此,赵县自信满满地往下面那么一跳。
“你他妈到是拉我一下呀”胡安在下面吼了一声。
“啊”
然后他们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音响彻整个大队。
在最底下垫底的段天才浑身一抖,身形动摇了起来,他这一动,上面的胡安更是失去了平衡,也从上面掉了下来,两个人被砸在地上。
又是两声惨叫响起,不过比起里面的惨叫,那是小了许多。
就这么几声响声,瞬间惊醒了一众人。
作者有话说:
修改一下名字,儿子是段天才,段志杰是大队长
小剧场
皮小小:世界上能有一个冤大头,但是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
顾宇:你觉得你礼貌吗?
皮小小:尤其是这人一看就贼眉鼠眼
胡安:???你可以侮辱我的道德,但是长相是不是有些偏颇了
江斯年:脑子也不行,这么大声说话,真当我是聋子?感谢在2021-07-2700:19:02~2021-08-0601:37: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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