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用一种贱贱的语气,眯起一只眼睛开口道,“噢……亲爱的,你能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吗?”
直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
我又想起了上次看的电影,虽然死侍没有电影里面的男人那么夸张,但我还是对他快速摇了摇头。他很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可恶,为什么我生理课全都睡过去了呢?
男人的这个现象叫什么来着?
“不……”死侍的眼角含泪,拉住我的手不着痕迹地往他的方向移,“可是我很难受,超难受,快要死掉的那种难受——你要对我见死不救吗?”
嗯,贱死不救,听上去似乎挺不错?
咳,这样其实也不太好,毕竟我现在租住在他家里——虽然还没有交房租。
不过如果他真的那么难受,那我确实应该帮帮他。
他的手心轻轻地包裹在了我的手背上,将我的手虚握成了一个环。
我疑惑地看着他。
而死侍看上去则有些紧张,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紧接着,我的手被他拉到了他的【哔——】里面……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我,我摸到了个啥?
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视线偷偷地下移,我好像隐约看到了什么。
但我觉得我不应该看,于是又将视线快速放回了他的脸上。
他拉着我的手动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脸上看上去是怎么样的,但我估计我应该是有些懵逼的吧……可能还有些好奇。
到底是个什么感觉?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愉悦占多数一些?
呃……总之,总之几分钟过后,他弓起背,嘴里低呼道,“Eh!Goddan!认真的吗?现在——?”
很快,他气喘吁吁地倒在了我的床上,平复了一些之后,他心虚地看着我。
等等!我收回刚刚的话,这这这——这是什么?!我的梅姨?!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兜兜转转找到了纸巾,用力地将手上的黏腻擦拭去。
好不容易擦拭完,我气呼呼地将纸团扔到了垃圾桶里面,“韦德威尔森!你刚刚到底在干吗?你是不是——”
“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我没有阳【哔——】,我绝对没有!一定是你太可爱了,也很有可能是我忍太久了所以……等等,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将他从我的床上拉了下来,心疼地看着我被压得皱巴巴的衣服,甚至有两件也沾到了。
“你快给我走开!”我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张开嘴委屈的看着我一边往我这里走似乎还想要继续解释。
我立刻朝着他关上了我的房间门。
整理完房间之后,我偷偷地打开房门。
发现没在客厅里面见到死侍,我就悄咪咪地出了门。
换了身蜘蛛制服在纽约市瞎晃荡了一圈之后,我恢复原来的样子走在了布鲁克林的街道上,思考着问题。
那就是……我真的得找个工作了。
搬出来住之后我才意识到,不仅仅是房租,还有衣食行都得花钱,我又不可能都蹭他的。
更别说上大学的助学贷款未来还等着我要还……我又一次感到窒息。
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不知不觉,我又一次走到了威廉斯堡大桥,经过了上次点过外卖的小餐厅。
我的肚子倒没有很饿,但——门口的招聘信息再一次吸引了我的眼球。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停在了他们餐厅门口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后我有些心动,抬起头向餐厅里面张望。
视线却正好和里面的女服务员麦克斯相对,她似乎在嚼口香糖,见到是我,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我挑起了眉头,表情有些……呃,等等,要不还是算了吧?
上次那个I’g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意思,我怕这回又因为其他什么话被她嘲笑。
于是我抬腿往后退了一步,准备要离开这里。
“嘿,小变/态,想吃点什么?”她对着我大喊道。
小,小变/态?等等,她叫我小变/态?
我挠了挠头发,虽然顶着所有人的视线很微妙,但落荒而逃这种事情我是更加不会做的!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我是来应聘的。”
“应聘?”她蹙起眉头,“你看清楚外面纸头上的要求了吗?”
“看清了呀。”我点点头,“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招的是女服务员!”她摊开手强调道,“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女服务员的服务员!”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她的胸,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口问道,“可是,像你这样的话你每天就不觉得重吗?”
“什么?”她张开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总比你——”
“喔喔喔——”一个小个子亚裔小朋友从窗口探出了脑袋,说着一口蹩脚的英文,“麦克斯!别这样!”
然后他看向我,笑了起来,“你好,我叫憨,是这家餐厅的老板,虽然有两个服务员但总觉得人手不够——”
诶诶诶?这个小朋友是餐厅老板?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思考了一会儿,“你看上去这么瘦,力气大不大呀?还有我们每天晚上要营业到凌晨两点,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消?”
两点?我每天都熬夜,只要睡三四个小时每天就很精神,当然是因为我的睡眠质量特别好,只要是睡着了轻易是不会被吵醒的。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然后随手举起了一旁的沙发长椅,我注意到麦克斯立即闭上了她的烈焰红唇。
“Ok!明天晚上就来上班!”憨笑起来有些可爱,“哦,对了!这是我们女服务员的制服,你可以先带回去,因为是均码,所以必要的话你可以自己改一下大小。”
我伸出双手接过了他手里的橘黄色连衣裙,眨了眨眼睛,然后茫然地走出了餐厅。
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依旧没有人。
我也不在意死侍究竟去了哪儿。
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今天刚领到的连衣裙,虽然颜色有那么一点微妙,但是至少是一条裙子。
我上一次穿裙子还是返校季那一天,嗯……这次搬家不知道有没有把它带过来,我记得梅姨好像帮我塞进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