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就当被猪拱了(1 / 2)

晏舞儿累坏了,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她大口大口地喘着,连指头都动不了。李恕眼神微眯,轻轻拍抚着她,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不时怜爱地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吻。

“扣扣!”忽然的敲门声传来,晏舞儿一个激灵,难道方才声音太大,惊着了外面的丫鬟?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王爷,主子,要奴婢进来服侍吗?”

是弄玉的声音!

“王爷?”她狐疑地看向身边的男人,弄玉早知道他在?

“不用,准备热水,下去吧!”李恕冷着声吩咐,没有一丝意外的表情。

弄玉应声离开,晏舞儿忽然心里极为不舒服。他们在里面做,她们就在外面听着?

“小舞儿,累坏了吧,本王亲自伺候你!”他心情极好,说着便起身揽住她就往净房走。

“弄玉怎么知道?”她很在意,直接问道。

“小舞儿害羞了?”他刮了下她的鼻梁,故意逗她,“难道你想就这样睡吗?”

晏舞儿懂他的意思,一般来说,主人在房里行房之后,会有下人准备热水,甚至还让下人服侍清洗身子,李恕已经很为她考虑了,才没有让弄玉进来服侍,若是让丫鬟看见她刚才的样子,她就不用活了。

算了,计较不了这么多,晏舞儿真的累了,直接在浴桶里就睡着了。

次日,晏舞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伸了伸懒腰,浑身酸痛不已,像是有好几辆马车碾过似的,她不禁哀怨地看了下身侧,不看还好,一看身边人早已不在,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的心一下子落到谷底。

若不是身上的疼痛和痕迹还在,昨晚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春梦。

“主子你醒了?”弄玉和柳絮站在床前,手里拿着衣裳,要替她穿上。

晏舞儿忽然想到昨晚那件被撕碎的中衣,还觉得脸红耳赤,她一把夺过衣裳:“我自己来!”就将二人往外面赶。

弄玉看了看柳絮,没说什么便出去了。柳絮却有些兴奋,非要帮着晏舞儿更衣,晏舞儿无奈,只得依了她,反正身上不得劲儿,让她代劳好了。

柳絮看到晏舞儿身上到处都是红痕,知道是昨晚留下的,有些担心。想了想,问道:“主子,王爷待您还好吗?”

晏舞儿没料到她会问这个,窘得不行,故意斥道:“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好奇!”

柳絮连忙认错:“主子,奴婢不是有意逾越的,只是、担心主子!”

晏舞儿知道她的心思,也觉得自己太过了,抿嘴笑道:“好了,没什么好不好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说得清楚,不就是找虐吗?看看自己身上就知道了,根本都动弹不得,今天怕是什么都别想做了。

“糟了!”她惊呼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还得去厨房帮忙呢!”

柳絮见她一惊一乍的样子,笑了:“王爷已经派人过去说了,您就放心吧!”

晏舞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挨罚了。

“主子,今后老夫人不会为难您了吧!”柳絮单纯地想。

晏舞儿却头大了,以前还好,经过昨夜,不知道会不会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啊!

洗漱完毕,晏舞儿简单用了些早餐,便靠在美人榻上,随手拿起一本《大齐游记》翻起来。

来这里之后,她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时代的一些野史游记之类的闲书,这具身子之前已经有一些四书五经之类的记忆了,她便根据自己的喜好找些比较有趣的书籍来看。

刚翻了几页书,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她放下书,外面弄影便打了帘子进来回话:“主子,是老夫人院子里的荷叶姐姐来了!”

“让她进来吧!”晏舞儿不太喜欢这个荷叶,仿佛总是对她怀着一股敌意,但吴氏叫她来定是有事。

荷叶一进门,瞧见晏舞儿还倚在榻上,没有半点起来的意思,眼里便含了一丝嘲讽。

“晏姬姐姐真是命好啊,睡到这么晚才起来。”她也不行礼,直接就挖苦起来。

晏舞儿这才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该死,她好吃懒做惯了,就是去了厨房帮忙也没有下人的自觉,连忙站起身。

“荷叶姐姐有事啊?我身体有些不适,未曾远迎还望你别在意啊!”

她尽量让自己和善一些,可一句身体不适让荷叶心里更加不爽。她皮笑肉不笑地打量了晏舞儿一眼,挖苦道:

“哟,我都忘了,听说昨晚王爷过来了,晏姬啊,你怎么都不知道好好服侍王爷,说不定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也有可能啊!”

晏舞儿有些摸不着门道,她昨晚没有怎么样啊,怎么说没有服侍好王爷?最开始她是有些抵触,可到头来还不是被吃干抹净,还要怎么服侍啊?而且,这是她和李恕两个人闺房之事,她一个老夫人的丫鬟跑来说些什么?真是没羞没臊!

“对了,老夫人说了,王爷今儿出远门去了,她一个人闷得慌,从今往后,所有小辈都要过去请安。”荷叶仿佛这才想起正事,忽然道:“晏姬啊,我差点忘了,你快一点啊,胡夫人她们已经等了好久了!”

泥玛!李恕真的出远门了?完事以后拍拍屁股走人,连一句话都没留,把她当什么了?还有,这个荷叶有话不一次性说完,这不是故意整她吗?她很想骂粗口。

不过没关系,就是荷叶不故意拖延,吴氏也不会对她和颜悦色,反正虱子多了不痒,爱咋咋地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好,今天柳絮提醒了她,脸上的红斑还在,不然还不知道拿这个做什么文章呢!

赶到翠兰院的时候,吴氏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胡眉儿一边不耐烦地用帕子扇着风一边抱怨,柳想容温柔地替吴氏捶着腿,不时说几句贴心话。其她人倒是一言不发,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除了李恕的几个妾室,老大贺经和老二贺纶的几个妾室,也都破天荒地来请安了。

晏舞儿进了屋,将每个人扫视了一遍,忽然发现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这是一家什么人啊?住的是裕王的府邸,裕王姓李,他的叔伯兄弟姐妹全都姓贺,而且兄弟几人,除了老四贺绍年纪还小,其余三兄弟都没有娶正妻,跟李恕一样只有妾室。

两个哥哥是白身,他们的正妻身份都赶不上李恕的妾室,这几个妾室自然更低了好几个档次了。

也不知道吴氏是如何想的,竟然将她们全都叫了来,真是混乱啊混乱!

“给老夫人请安,给各位姐姐请安!”她将自己身段放得很低,谁叫她如今是下人呢?

“晏姬,你真是目中无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怠慢老夫人?”胡眉儿第一个站出来挑刺,一双眼睛恨不得将晏舞儿大卸八块。

晏舞儿知道她一向跟自己不对付,也没有理她,径直来到吴氏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