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的是谁?柳笛莫名其妙的看着司徒元海。
“啊——”正此时,眼看被戳穿的某王,大叫一声。于是柳笛和司徒元海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怎么了?”她关切的问道。
“牙疼。”他捂着右脸蛋,可怜兮兮的抬起水濛濛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寻求安慰。看的柳笛母性泛滥,赶紧拿开棒糖:“快别吃了。”
某王佯装牙疼,捂着脸不放,低头的功夫趁机朝司徒元海瞪眼睛:你这个家伙,敢拆我台?
司徒元海暗中滴冷汗。王爷,是您装可爱吓到属下了。
“是不是该换牙了?”她当初是几岁换牙来着:“来,张嘴,让姐姐看看。”
让自己的妻子看自己是不是该换牙了,这叫什么事儿?!某王支撑不住,推开柳笛,趁她不备,跳下椅子一溜烟跑了。
“瑞庸——你回来——”人虽小,跑的倒挺快。柳笛追了出去,在他身后喊:“为了你好,别调皮——”门外早没了人影,她不禁皱眉:“藏哪去了?”
司徒元海冷汗涔涔:“王妃,您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吧。”
“他是虞翎郡王啊,你怎么老问怪问题?!”
“……是属下失礼,请王妃恕罪。”
听到司徒元海告罪,柳笛心满意足的摆摆手:“本妃允许你退下了。”
于是司徒元海霜打了一般,蔫耷耷的退下去。
王爷隐瞒身份,王妃蒙在鼓里,一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他不禁无语望天。
就寝之前,柳笛终于把他逮到了:“你躲到哪里去了?牙还疼不疼了?”
某王摇头,咧嘴笑:“不疼了。”
“以后不许吃糖了。”她点了下他的眉心,笑道:“那现在告诉姐姐,你下去跑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是不是去瀚王那了。”这宅男,究竟躲到哪里了。
“你想见他?”哼,终于记起你是有妇之夫这回事了。
“见不见都行。”他不出现也不影响她的生活,在柳笛心中对瀚王的定位是——可有可无。
失望“……那姐姐,你不好奇吗?你怎么都不问我,瑞涵哥哥的长相……”本来准备了很多自夸的话的。
“不感兴趣。”躺倒在床上,侧过脸问他:“你今晚留不留下?”
太暧昧了吧。某王低头颔首,不敢看她,这时就听她发出欢呼:“太好了——”
很快他就知道她欢呼的原因了。
“姐姐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柳笛和他一并躺着,压低声音阴森森的说:“故事的名字叫做——午夜凶铃。”
于是他一边感受她身上甜美温柔的气息,一边被阴森恐怖的故事氛围笼罩着。
“好了,今天上半部分将到这里,明晚继续。”
还有明晚?!天天这样,怎么受得了,必须制止。“别讲了……”
“害怕?”
脑中闪过邪恶的念头,干脆扑进她怀里,撒娇:“姐姐,瑞庸害怕——”
“别怕,别怕……”柳笛安慰着伏在自己胸口的某王。
不久之后,真相大白,她再回忆起这段经历,不知道是该打自己,还是该捶某王,直恨的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