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瑞庸已经不见了。不愧是瀚王的堂弟,皇族的人都这么神出鬼没。柳笛唤进侍女,让她们收整昨夜紫莲离去时弄的一地狼藉。
看着紫莲留下的那颗明珠,柳笛心情大好,估摸着此物定价格不菲。对了,应该给瑞庸看看。
无心恋睡,把两颊边的发丝顺了顺,拿起枕边的簪子利落的插好。似乎又觉得意犹未尽的打了一个小哈欠,发出像猫一样细腻而温柔的声音。脸上荡漾着平和的笑意。在她尚显少女气色的面孔上涂抹了一层光晕,更加娇艳。
风雨过后,拨云见日,万里无云,柳笛打开殿门,站在院内,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直达五脏六腑。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开始舒活筋骨,询问侍从得知瑞庸和司徒护卫在后花园,便跟了过去。
“……殿下,不是这里,是这儿!”
柳笛从茂盛的树枝后,看到司徒元海神色焦急的比划着什么。
“你矮一点。”瑞庸道:“你这么高,我哪里能点到你的穴位。”
司徒元海没办法,只得单膝跪地,挺直上半身,让王爷把自己当靶子练习点穴。一大早把他叫起来,让他教他点穴,看来某王是铁了心的要达到目的了。
某王屏气凝神,尽量把力气击中在右手食指上,然后快速点在司徒元海胸前的穴道上。
“唔……”
“王爷,您怎么了?”
“疼……”某王痛的眼泛泪花,赶紧用左手捂住右手的食指,原地跺脚:“你肉怎么这么硬!”
“……”司徒元海无语。
“你们在干什么?”一旁观看的柳笛好奇的问:“司徒元海一大早的你带虞翎王到这里做什么?”
是王爷让他来的好不好!司徒元海看向某王:殿下,解释吧。
“姐姐——”谁知某王却扑到对方怀中,竖起食指,可怜兮兮的说:“手指疼……”
“不疼,不疼,姐姐给你吹吹。”柳笛抱起瑞庸,温柔的向他受伤的指头吹气:“瑞庸不哭,姐姐带你去玩,以后不理司徒。”
“……不玩麻将。”
“瑞庸不喜欢,咱们就不玩,姐姐带你玩跳棋去。”柳笛一边哄着某王,一边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突然回身对司徒元海怒目而视:“欺负本妃也就算了,还敢欺负虞翎王。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再不老实,本妃就禀告皇后娘娘处置你。”
“我……”什么叫哑巴吃黄连。
司徒元海看着抱着王妃脖子,朝他微笑的某王。安慰自己,算了,只要王爷能恢复,他吃这么苦不算什么。
只是,王爷,您确定您真的能点住王妃的穴道么。
“姐姐,跳棋这个游戏是你发明的吗?”打死也不信,这个女人有这智商。
“这是我们家乡的游戏。”柳笛撑着下巴,走了一步棋。跳棋的魔力远不如麻将,命令工匠做出棋盘后,就没玩过几回。不过看样子瑞庸倒是对它很有兴趣。
他可不信她的说辞。心说,看来她真的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难怪上祖会挑中她。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这时突然跑进来一人大声喊道,正是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