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昨天和王妃洗澡流鼻血,瑞涵就恨不得患上失忆症,反复纠结了一夜。感到到日光照进幔帐,正要坐起来唤柳笛起床,却于此时,感到她柔软的手,摸上了自己胸口。
柳笛撩开他的衣衫,去找昨天看到的朱红符印,准备再研究一番。
“你做什么?”某王在床榻上打了个滚,翻到里侧去,捂着衣领,心惊胆战的看她:“为什么脱我衣服?”
该怎么解释?不管对方几岁,未经许可,脱人衣服总是不对的。
“你胸口的符印给我看看。”索性摆出家长的架势,命令道。
“不行。”
“过来。”
“不。”
“瑞庸,不听话哦。”
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啊。“就是不过去。”
可爱归可爱,不听话的时候也很气人。柳笛冷哼,扑过去抓他:“那究竟是什么?关紫莲的池子边也画过这种符号。你必须给我看看。”
这叫什么事?大早上被自己的王妃扒光。瑞涵奋力反抗:“你放开我——放开我——”可惜效果不佳,柳笛左手钳住他的手腕,右手便去挑衣絆,顺便发出摧残人心的得意笑声:“反抗是没用滴~”
“你,你——”你给我等着,看我恢复了,怎么折腾你,一定压你一百遍。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只能在心中诅咒一下而已。
“王妃——王妃——”在此关键时刻,瑞涵听到门口传来司徒元海叫柳笛的声音,堪称天籁。
柳笛暂时停下动作,撩开幔帐吩咐早就候着的雅情:“你去问问他什么事。”很快,雅情便神色紧张的走了进来,在小姐耳边嘀咕了几句。柳笛听了,立即放开某王,匆匆赶了出去。
雅情看着某王:“小王爷,奴婢伺候您穿衣起身吧。”
某王悲愤的瞭了她一眼,自己把亵衣整了整:“……元海找她做什么?”
反正也瞒不住。“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来了。”
笑面狐来做什么。
陆霜白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远看长身玉立,气质温润如玉,近看器宇轩昂,笑容暖如朝阳。但早就领教过此人‘魅力’的柳笛没有被表面现象迷惑,绷着脸道:“陆大人此来何事?”
“陆某拜见王妃。”仅点了一下头,算是拜礼。接着便笑道:“陆某前来是为昨天醉仙楼一案。”
原来都立案侦查了,还是交给锦衣卫督办,这回麻烦大了。柳笛故作镇定:“什么醉仙楼?本妃不知道。陆大人一大早搅扰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陆霜白展颜一笑:“锦衣卫做事历来讲究证据确凿,既然来询问王妃,便是我们已经有了证据。”
死鸭子嘴硬:“那就请陆大人拿出证据来吧。”
陆霜白指向司徒元海:“他亲口承认昨天在醉仙楼殴打驸马府护院的人就是他。”
晕。司徒元海,你怎么招了呢?!
司徒元海微咳一声,对柳笛小声道:“隐瞒也没用,人群里有认识我的人,倒是你,王妃,快想想解释白公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