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笛被他吻住,挣扎了一下,索性任由他吻,待他对她的反应觉得无趣,将她放开,她才抹了唇,皱眉道:“好多人看着呢。”
“你怕谁看到?”他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半调笑的问:“皇兄?”
柳笛无法理解,“皇上怎么了?”
你们两个刚才眉来眼去,当他是瞎子吗?“明知故问,又装傻充愣。别忘了,你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
柳笛轻哼,“可我还年轻,不到二十岁呢。”
“柳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仍旧在笑,眼眸弯成好看的弧度。
“学你们打哑谜喽,有闲心就去猜罢。”柳笛伸了下懒腰,“好累。”揉着肩膀,便要起身。这时瑞涵压住她,盘问道:“你既然什么都会,为什么以前要装出那种样子。”
柳笛摆手,“唉,今天走运而已,我就是个半吊子。瑞涵,我们走吧,我在宫里就浑身不舒服。”
“你的舞姿,清儿都比不上你。”
柳笛的记忆力,还停留在思瑶出现前的秧歌部分,一怔,哑然失笑,“怎么样,雷到你们没有?”
“你是真不记得了?你恶作剧的胡闹过后,正正经经的来了一支舞蹈,惊艳四座。”
柳笛暗叫不好,定是思瑶出现,占用自己的身体舞了一曲。她是花魁,能歌善舞,自是不在话下。“那我除了跳舞外,做了别的事情没有?”
如果思瑶顺势来了个脱衣舞,她只有去跳护城河了。
瑞涵总不好直接说柳笛和皇帝眉目传情给自己添堵,郁闷。
“没有,你没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好。”
柳笛抚住胸口,“安全过关,我们回去吧。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入宫参加这种活动,下次再叫我,我死都不来。”
出了皇宫,坐上车辇回府,柳笛半死不活的靠在车壁上哼唧,“老天保佑,让我涉险过关,如果今天露了马脚,佘清清的老爹一定会去揶揄我爹。”
瑞涵把她揽在怀中,“你以后能不能都像今天这样优秀?”
柳笛撇嘴,轻笑,“如果我都像今天这样,你就有两个请夫人了,岂不是无趣。”
“你想的太多了。你做了母亲,也该改改性子,是稳重的时候了。”
柳笛哼哼,“是,是。祥林嫂。”
“祥林嫂?”瑞涵板起面孔,“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说这些话。”
如果是御煊就不会挑剔我。柳笛冷眼瞧他,明明长的那么像,却是两个人。“你又不愁没有听你话的人。我什么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要看我今天在外人面前伪装出的样子,就认为我如何如何了,我还是老德行。”
喜欢能歌善舞,善解人意的女人,去找请夫人好了。
“你自从昨天见到清儿开始就像个小刺猬,谁都说不得,碰不得了。”瑞涵哄她,“还在吃醋?”
今天对她刮目相看,清儿所长,亦是她所长,青儿和她比,就没什么优势了。
柳笛冷笑,她不会做第二个尚晨,强人所难。“你遵从自己的心愿,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不必考虑我。唉,好想你也从没考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