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人!”佘清清揪住妹妹的头发,便是一耳光,“偷人偷到老娘头上了!”
媛媛捂着自己的发髻,挣扎着喊:“姐姐,你做什么啊!好疼,快放开我!”
“干什么?小不要脸的!你自己不知道?动老娘的人,你能耐了!”佘清清一边厮打妹妹,一边朝床上躺的丈夫喊道:“姓柏的,看不出来,你竟是这种人!”回想他平时自己懦弱的样子,却不想他背地里,她一个没注意,竟然和她妹妹搞到了一起。
柏亦侗昏沉不醒,佘清清喊了几嗓子没有效果,便扔下妹妹,去扑打丈夫,声嘶力竭的喊:“你个没良心的快起来!”
媛媛被拽发丝凌乱,胡乱顺了顺,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床上的男人分明是自己的姐夫,根本不瀚王。
“这……,这是怎么回事?”直到刚才,那床上的人还是王爷。
此时柏亦侗被佘清清打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都在哭什么?”
“王爷呢?王爷呢?”媛媛赶紧扑到床上去掀被子,又钻到床下去找。“王爷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见了?”自然是找不到,便把气也撒到了柏亦侗身上,一边打他一边哭,“混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啊!”
原本捶丈夫的佘清清此刻见自家的妹妹倒打一耙,狠狠推了她一把,怒道:“贱人,分明是你勾引我丈夫,被我抓到了,还来装可怜!”
媛媛摸去眼泪,向姐姐投去怨毒的目光,咬牙切齿的道:“佘清清,你们串通好我!你是看不惯我要嫁给王爷罢,才想出这等恶毒的办法来破坏我的清白。当初你想出这个主意,我就该知道有诈,你们夫妻合起来坑害我!”
“少血口喷人!小贱人勾引姐夫还有理了!今天非撕烂你的嘴巴!”佘清清拽住妹妹的头发,又打又踢。
佘媛媛奋起反抗,尖喊着,“你从小就嫉妒我比你长的漂亮,今日害了我,你满意了?!和你拼了!”
两人抱团滚到地上,打的难解难分。
柏亦侗回忆起来昏过去前,好像的确和人缠绵过,但那人是自己的妻子,可听刚才两人的争吵,分明是自己和佘媛媛做下了不伦之事。他赶紧抱起衣服,趁俩人扭打,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扯住一个道:“快备车,我要回家!”
“这不就是老爷您的家么。”那家仆以为柏亦侗喝多了,便笑着道:“老爷,奴才扶您回去休息。”
“快去备车!”柏亦侗急的顾不得斯文了,吼道:“快他娘的去!”
他连夜备车回到了丞相府,对自己的父母跪地发誓,“必须休妻,否则便长跪不起!”
“哈哈,活该!”柳笛高兴的在路上蹦跳,对身后跟随的尚晨说道:“一想到佘家那对极品姐妹互相对掐,就比过年还开心!”
午夜十分,路上早没了车马,巡视的更夫提醒小心火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让夜色更幽。
她说心情好,想多走走路,尚晨便和她出了柏府徒步走回。
尚晨虽然觉得无聊,但她开心,就够了,陪着她在夜色中笑。
“佘清清不是想把妹妹推给人家做小么,哼,肥水不流外人田,直接留给她丈夫罢。”
说笑间,到了瀚王府所在的巷子。柳笛暗叫不好,定是不能让尚晨再向前了,她回身对尚晨笑道:“那我走了……”
“我送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