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涵,你坚持住,我们这就去医院!”
袁父揪心,完了,完了,这个小白脸长的这么好看,一定把澜澜给骗了。
袁母先是一怔,继而忙去搀扶瑞涵,“老袁,想什么呢,送人去医院啊!”
女人对帅哥的好感不分年龄。
袁父恨恨的瞪了柳笛一眼,“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柳笛撅嘴,字字清晰,“他是我丈夫。”
袁父嘴角紧绷就要晕厥,吓的袁母赶忙说:“澜澜,你就别吓你爸爸了,一会非得两个住院的。”
柳笛吸了吸鼻水,抛下双目失神,被现实打击成石像的父亲,和母亲一并扶着瑞涵,下了楼,驱车去医院。
“澜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袁父在车内垂泪,‘哀怨’的从驾驶的位置不时回望后座的女儿,“他究竟是什么人?”
“老袁,你就少问两句吧,救人要紧,救人要紧!”袁母戳丈夫的肋骨,“专心驾驶!”
柳笛道:“我都会解释,爸爸,你就别问了。”
袁母这时回头,上下打量着瑞涵,“你把他的戏服脱了,要不然去了医院,非得引人围观不可,还有你……和他。”
她勉强可以接受,女儿离家带回了帅哥男朋友,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女儿做了妈,她成了外婆。
“乖,睿庸,咱们不穿外裳了……还有,头发也打开。”把儿子的发髻拆了,披在脑后。
袁母见了,说:“这样看着,像是个小女孩儿,他真是男孩吗?”
柳笛抱着睿庸,教他,“睿庸,叫外婆。”
“外……外婆……”
“……这个孩子看着两岁多了,你才离家多久,你在哪捡的?”
“这个么,我以后都会解释。”
现在救瑞涵才是最关键的。
瑞涵高烧不退,以为自己病入膏肓出现了幻觉,对眼前模模糊糊出现的事物,一律归结为幻境幻象。
于是这么想,倒未出现,穿越时空后,对新鲜事物刺激下的慌乱。
“瑞涵,咱们把外裳脱了吧……”柳笛在他耳畔说。
“嗯……”他应着,任她摆布。
这时坐在前排的袁父后后视镜内,仔细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心里悲哀,毁了,毁了,女儿绝对被这死小子给……正在百般纠结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女儿从男子身上解下来的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