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飒竔还是不动声色道,“也只你是个怕苦的,怎么桌子上备了这么多糖,不怕吃了牙?”
月浅宁撇撇嘴,“平日吃着玩罢了。”眼神一转,可怜兮兮道,“陛下可别都给臣妾收了,臣妾去哪再寻?”
龙飒竔玩笑道,“你亲我一口,我便不在计较。”说罢,看着月浅宁跟个大娃娃似得杵在那,眼睛转来转去,而后才凑上来,似乎想是亲一亲脸颊耍赖。
龙飒竔见月浅宁快凑上来之际,突然转头,对着月浅宁的嘴唇压下去,顺便舌头也扫了一圈,加深了这个吻。
亲完,看着月浅宁微红的脸颊,还调笑道,“恩,这药也并未如何的苦。”
月浅宁嗔怪着打了他一下。
晚上龙飒竔陪着月浅宁用完了药膳,便去了大殿批改奏折。
月浅宁进卧房取了龙飒竔的外裳斗篷,亲手给龙飒竔披上,说道,“这天气转眼就入秋了,陛下还是要小心身体。其实完全可以留在臣妾这里批改奏折,臣妾在一旁也好添个香什么的,也不会扰了陛下。”
龙飒竔低头,配合月浅宁的高度让她为自己戴上兜帽,这才启唇笑道,“今个儿你也累了,好好休息着,朕若在这你定是休息不踏实的。朕今日尝了尝那药膳,本以为味道堪忧,未曾想却是色香味俱全的,医圣定也是用了心思,朕定会另外赏赐他。如今这国事也不算如何繁忙,朕今日将堆积的折子批一批,往后便歇在你这里,陪你好好调养身体。”
月浅宁这才心中一松,笑道,“臣妾省得了,陛下早去早回。”
龙飒竔这才在月浅宁面颊上轻吻一下,看着她羞红的脸,便离开了。
入夜,月浅宁感觉身旁床一沉,紧接着一双略带凉意的手将自己楼了过去,便知是龙飒竔回来了,于是放心的往他怀里躺躺,感受到那热源,便沉沉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龙飒竔果然如他所说,不再奔波于朝堂之事,倒是过上了闲散生活。
白日里睡到自然醒,醒了与月浅宁在床上腻歪一阵,而后不紧不慢的起来用膳。
若是天气大好,便领着月浅宁前去垂钓,两人依偎湖水而坐,一坐便是大半天。傍晚也不管战绩几何,便让下人们收了那鱼筐,两人去湖上夜游。
因为、是穿了厚衣裳,也不觉着冷,龙飒竔亲自摇着桨,慢慢与月浅宁说着他从前遇上的各地的风土人情,月浅宁躺在厚毯子上,看着古代未被污染的空气,也是心情优哉游哉。
若是天气不好,两人便在屋内生了暖炉,月浅宁取了失传已久的药书来看,龙飒竔在一旁批改奏章,但是还时不时来骚扰骚扰月浅宁,看她轻易被自己勾去注意力总觉得格外有意思。
到了晚上,自是红绡暖帐君王醉,龙飒竔秉着要赶紧怀上宝宝的心思,甚是卖力的耕种。自是不必再提。
就这样悠闲的日子总是一天天的过去,而且时光似箭,一穿而过。
这天傍晚,月浅宁觉得身子不大爽利,晚膳也用的少。龙飒竔皱了皱眉,便唤太监去传医圣来看看。医圣自是不敢怠慢,纵然是过小年,还是一匹快马入了宫。
龙飒竔见医圣上来要行礼,便随手免了他的礼,说道啊,“皇后说身子不大爽利,你给她瞧瞧,可是出了什么毛病。”
医圣随即上前请脉,过了一会儿,却是退后两步,跪在地上说,“恭喜皇上皇后,皇后这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