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阳拖着下巴，想了想，开口道：“这么看来，慕瑾凡还是个催眠师。”

霍云枭眯着眸子，“而且，他的催眠术应该很厉害。”

能仅凭一个眼神几句话就能将人催眠，一般的催眠师是做不到的。

宋舒阳突然想起什么，“枭爷，你说苏绾有没有可能就是被慕瑾凡催眠了，所以才失忆的？”

霍瓷一脸震惊，“催眠术可以让人失忆吗？”

宋舒阳：“当然可以，催眠术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让人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事情，你上次不是说，苏绾并没有完全失忆吗......”

霍瓷：“是啊，绾绾上次亲口对我说，她记得她和我哥哥第二次结婚的原因，所以我想，她应该没有完全失忆。”

霍云枭看向霍瓷：“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霍瓷摇头，“没有了。”

停顿了一下，霍瓷又道：“哥，我感觉绾绾好像只记得你对她的不好，把你对她的好都忘记了，所以她现在才会这么恨你。”

霍云枭看着面前摊开的文件，想了想，开口道：“我以前对苏绾，好的多，还是不好的多？”

不管是好，还是不好，他都不记得了。

“这个......”

“这个......”

霍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开口道：“你和绾绾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你对她挺差的，后面因为误会，也确实做过一些伤害她的事情，后来你和她离婚，又爱上绾绾......”

“唔......”

霍瓷话没说完，霍云枭突然就捂着心脏面露痛色。

霍瓷见状，连忙闭嘴不敢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