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这儿砸,不敢砸你就是我养的。”
“来来,赶紧把我们砸死,砸不死的,老娘回去定要把事件原原本本的说个透,欺负我们上清宗没人是吧。”
“来来,别光瞪眼,朝这儿砸,使劲砸,拦路耍流氓还要杀人灭口,来来,弄死我,不弄死我信不信老娘搞臭你还顺带你宗门。”
。。。。。。
也不知道是孤注一掷,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护南章安全,也不知道姑娘们本性就是这么泼辣,上清宗的姑娘们一下子就像变了个人,泼妇骂街的气势一下子让那人有些不好下手。
远处的牧流扫了一眼人群,发现了端倪,惊到:“炼气九层?学会了剑意?”
“人才辈出啊。”刘谷感概道:“也不知道这次是哪宗弟子,又来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而且还是稀有的以水控剑,这得多大的悟性才能把无形之物变成有形,这得多么惊人的神识控制啊。”
牧流不可置信的看着被一群女子保护的南章,怎么也想不明白。
炼气期到底是怎么练成剑意的,这玩意就是日复一日的琢磨练习,就是有人指导也不行,得靠悟性和日复一日的磨练。就算炼气期能有这时间磨练,可这剑意如此宏大精纯又是怎么一会事?
剑修最难的就是修剑意,初学者就是学心法,再功法,然后以剑为载体变成攻击的术法,至于剑意那是得经过无数次的磨练和实战才能慢慢领悟到的。最恶心的是剑意这玩意无法通过前人的经验来进行指导,只能自己去练去明白。只有领悟剑意的剑修才算真正意义的剑修,手中无剑而万物皆可为。
剑,心法,剑诀是表面,剑意才是精髓。
自己和刘谷师兄都是小长生的顶端的修为,到目前为止也没有领悟属于自己的剑意,而且自己和师兄还算事走在前面的那一批人,现在好嘛,一个炼气的小家伙竟然走在自认为自己是天才的前面,这如何不吃惊,如何让人相信?
看着手中花巨资变成碎片的剑,听着上清宗弟子的叫骂声,那人脸色愈发的难看,狞笑的走上前,一脚就把挡在前面的大乔踹到一边,恶狠狠的骂道:“都给老子滚开,惹急了,老子就先做了你们。”
刚才还想嚣张的上清宗弟子,看到大乔被踢的吐血的大乔,顿时尖叫起来,身子本能的就往后撤。
大乔咬着牙又护在南章身前,死死的护在身前,身子害怕的发抖。
那人提着石头,凶狠的吼道:“滚。”
大乔一下把南章搂在怀里,用行动诠释了自己要说的话。
“贱女人,老子就先做了你。”那人大怒,拎着石头就朝着大乔砸去,大乔头猛地一低,把南章护的死死的不留一点缝隙。
砰!
一声闷响,那人像被妖牛袭击了一样,整个人倒飞出去,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带着残影紧随其后,那人还未落地,就看见一张大嘴已经咬向了自己的喉咙,手掌一身,一张黄符在手心自燃,清淡的光圈砰的一下把残影弹出老远。
那人摸了摸脖子,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心一横,手心又多了三张红色符纸。
“光天化日,公然拦路抢劫,你们是那个门派的?”刘谷沉稳的声音从上清宗弟子身后响起。
只见两名衣带飘飘的精瘦修士缓缓飘来。
如此飘着的出场方式一下子镇住所有人,在傻的也明白,能这么飘着走路的实力得是多么恐怖,众人一脸惊恐,上清宗众人以为是对面师门来人,这边的以为是上清宗师门来人。
大伙一脸惊恐,哪敢说话。
“你们那个门派的?”刘谷手一指,指的就是刚才最凶的那个人。
刚才还恶狠狠的那人,一下子变得胆颤心惊起来,行礼后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前辈的话,晚辈等人是朝阳剑宗的弟子,晚辈等人没有拦路抢劫,只是个人私事。。。。。。”
朝阳剑宗?
刘谷和牧流对视一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刘谷冷哼一声:“私事?私事把人堵在路上?私事就是欺负女性弟子?私事见血了?我想我该去问问徐攀登,问问他是怎么教导弟子的。”
徐攀登这个名字一下子让所有人脸色变得卡白,对面所有弟子都露出的恐惧的表情。
“滚吧,下次在看到你们几个,别怪我不客气。”刘谷有着自己打算,这打算不宜人多,直接下了逐客令。
“敢问前辈名讳,改日定登门请罪。”
刘谷笑了笑:“青松剑宗刘谷,记得来的时候多来点人。”
朝阳剑宗等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哪敢继续待下去,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
看着人走远,刘谷转过脸,笑盈盈道:“不用担心,这位小兄弟应该是灵力枯竭,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对了,你们是哪个门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