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再硬也抵不过灵器的切割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大洞,蚂蚱震了震翅膀,在次飞起来,目标就是南章挖出来的洞,南章精神高涨,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干劲儿十足。
又这么挖了半个时辰,依旧是石头,几十米深了依旧是石头,南章仅仅是个炼气修士还没筑基,也没炼体过,能挖这么久全靠一口气在支撑,如今不见头,气儿一泄,顿觉浑身酸痛,就跟被人暴打一顿一样。
躺在地上就不愿意起来,挖出的洞不大,里面有暖和,南章眯眯眼,苦中作乐道:“蚂蚱兄弟,我先眯一一会儿,一会咱们继续。”
这一闭眼不打紧,在睁开已经是月亮高悬,漆黑的洞只有一注斜斜的月光。
“妈耶,这是穿越时空了么?明明就闭眼睁眼的功夫啊。”蚂蚱充耳不闻,安静的趴在石头上,翅膀偶尔动一动:“来,继续,小爷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啥?”
叮叮当当又是一顿砍,一直忙到白色的月光变成了金色的阳光,突然面前有微风吹来,带着水汽,南章心里一跳,猛挖,石壁后一个大大的洞出现在了南章眼前。
南章心狂跳。
这是奇遇么,人生奇遇么?
南章咽了咽口水,把洞口开大,提着剑钻了进去。
洞很大,头顶挂着颜色各异的钟乳石,越是往里面走,洞越是整齐,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绝对有人修饰过的痕迹,要不是发霉的味道冲头,南章绝对扭头就走,深山挖洞肯定是干的见不得人的事儿。
是谁做的?
难不成是上清宗前辈所为,难不成里面藏着不能见人的秘密?
南章越想心情越激动,未知的结果或者机遇刺激的南章头皮发麻。
终于适应了黑暗,南章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十分简单的密室,原本肯定精心布置的,现在只剩下一团团的灰尘痕迹,发霉的味道想必都是有这些腐化的东西产生的。很快,南章就找到了蚂蚱,它停留在一处小水潭边,身子一鼓一鼓的。
南章欣喜的走进,细细的一看,吓得真个人一个趔趄,心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蚂蚱是找到了灵泉,可是在灵泉里面却躺着一具尸骨,就是这尸骨才把南章给吓到了。
压制住恐怖,南章拿着剑在次慢慢上前,这次走进细看。尸骨变态的白,散落在灵泉里面,细小的手骨已经腐朽了一半,仅剩下关节了,看样子这个人死了很久的时间。灵泉已经找到,南章却是没有多少开心,灵泉里面的尸骨让南章觉得十分的别扭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就好像最好吃的食物就在面前,却看见里面缠着一坨头发。
南章没了心情,索性在洞里面探索起来。
果然是某个前辈的修行之地,南章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口锅,在更深的地方还发现了一个破碎的丹炉,继续翻着还找到了几个法宝,可惜,年代的原因已经成了废物。在一个坍塌的货架面前南章难得露出笑脸。
在这里南章找到玉简五六捆,保存的很好,抓了点水冲洗后,字迹清晰可见,这点收获让南章很是开心。
南章拿起一个上面刻着《嘱托》的玉简贴在额头开始查看。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也不知道为何要记载这些东西,现在想来是心有不甘吧。
我叫胡晨,上清宗的内门弟子,平日就是看管朱雀山镇妖塔的。三十年才筑基,我以为此后人生会不一样,没有想打七十年后我依旧还是这样。这七十年里我由意气风华到灰心丧意,蹉跎了一生,到临死前我才明白我的天赋如此,它早都告诉我需要认命,可我却没有听懂。
为了修为更进一层,我学习了炼丹,学了三十年最好的成就就是炼制了一个没用的四品丹药,赚了一笔钱。此后陆陆续续的收集方子,渴望找一个对修为有用的丹方,用了十五年,结果最好的就是一个四品的丹药。
后来,听人说灵泉对修行有增益,我去恳求宗门能不能给安置一个,宗门让我等消息,我明白宗门的意思,他们是嫌弃我年纪大,可当时我不懂,我苦苦等了三十年才明白。
宗门不给,我就自己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朱雀山还真被我找到了一个,此后我就躲在这安心的修炼,说来也搞笑,在灵泉的加持下修为有了进步,我到了筑基中期,我又看到了希望。为了更近一步,我开始学习阵法,学习丹药,学习各种偏门的心法,修为此后没有了丝毫的增长,我的眼界却是宽了很多,我终于明白灵泉丹药灵石都是外物,自身的进步还是需要天赋。
我开始整理我所有的东西,我知道我活不久了。都不是些高深的东西,如果有缘人能看到记得给我立个碑,我怕有一天我死在这里腐朽成尘,东西就是这么多,唯一一口灵泉是最珍贵的。我不想让宗门知道,宗门势力,我也势力,他们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