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最近的气氛有些紧张。
内门如是,外门也如此。
临近年初的大比,除了晋升令,在大比中崭露头角一样也是可以入内门,成为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也都在紧张的修炼,虽然弟子不多,但成绩名次决定了来年的资源,人数虽少,竞争的压力却一点都没减少。
南章彻底的成为外门和内门的笑话,没有人认为他会是郭建的对手,他们扒出南章的过往,从入门,到朱雀山,在到内门,添油加醋下各种小道消息在外门传的沸沸扬扬。没有跟脚,也不是附近人家孩子,明里暗里好似都在说他是个野种。
明里暗里也都在说,宗门要注意,切记莫要培养了一个白眼狼。
始作俑者胡水儿津津有味的品着这些消息,眉开眼笑。
一个熟悉的身形弓腰跟奴仆一样立在一旁。
胡水儿看完有来回翻了几次,有些意犹未尽道:“叶秀这次你做的好,这次赏你的。”说罢,几粒丹药在空中划过,稳稳的落在叶秀的手心。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胡水儿突然柳眉倒竖,冷哼一声:“董旭还是看不懂局势,明日我就从天玑给他要过来,让他来当本姑奶奶的奴仆。”
“师姐。”叶秀轻轻的叫道:“师姐要是觉得满意,可别忘了还有剑诀一事儿呢。。。。。。”
胡水儿俏脸一寒,板着脸,一手插腰,一手伸出食指:“有的丹药拿就知足,难不成还想增鼻子上脸?”
“师弟不敢!”叶秀惶恐道。
“不敢就赶紧滚,只要那杂种还在上清宗一日,你就别想看到剑诀,滚。。。。。”
叶秀识趣的离开,在一个无人得角落,他抬头看着刺眼的骄阳,嘴角划出一丝冷笑。
重水。
上清宗的清水丹爆火。
“二品灵丹,性烈且温,服之可激发灵力,毕后对气海无损,且对五行修士长期服用感受,有几率提取三光神水,此丹药可称之为极品灵丹,也可作为临危救急。”
但上清宗收到这份来自重水药监的鉴定玉简时,几个长辈有些惊诧,药效倒是没什么,三光神水四字却太令人吃惊了。
何谓三光,三光乃是日月星,被誉为修炼界最难以掌握的一种神水,无数修士求之不得,获取途径不得知,如何产生不得知,只知道‘日光神水消磨血肉精骨;月光神水,腐蚀元神魂魄;星光神水,吞解真灵念识。’
和一起是无上的神水,分开则是是时间最毒的毒药。
另外,重水药监强烈要求原价购买一百里清水丹作为研究所用,定金已经派人送了过来,一百万一品。
祖祠,几位峰主皆在。
上清子看着药监的鉴定逐渐,露出沉思之色,沉吟道:“三光神水可是七品神水!”
天衡子点点头:“不错,是七品。曾听闻此水源自星光,月光,日光,最是飘忽不定最是难得,对亲水修士来说是世间最大福祉,很是难得,曾出现的一滴神水都卖到了天价。”
天权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临清笑道:“师妹教导有方,这南章刚到你那里都有了这本事。”
临清冷冷回道:“他歪打正着,跟我没关系。”
上清子一笑,对于师妹的冷淡不以为意,他低头思考起来,其他然也显然心不在焉。
三光神水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般厉害没有人知道,但也因为这一点让原本的普通丹药变成了极品,如今价值飙升,这如何利用,如何利益最大化才是最主要的。
“师兄!”天权子忍不住道:“如此重要的东西我建议收归宗门,不管是真是假,奇货可居,那对宗门的作用就大了。再说,只要咱们掌控好南章,不愁这事儿是无缘之木,无根之水。”
天权子言下之意是不愿卖出去。
上清子沉思了会儿,抬起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南章这个孩子我也喜欢,毕竟可是我救回来的,而且在天璇已经深得师妹传承,将来是要作为顶梁柱要抗事的。如今,清水丹已经卖出去了一批,那些商人的嗅觉可比药监要灵敏,说不准他们早就知道三光神水。
若是我们捂着不卖,他们说不定恼羞成怒,一些小手段就能让我们损失惨重,惹了众怒对我们不利。”
“师兄的意思是?”临清皱着眉头。
“我的意思是要卖,仅仅只卖小部分,对外说就是炼制困难。”上清子微微一笑:“对于南章的收益,原来是怎么样如今依旧是什么样,一分不少。”
“可是南章他早都把一份清水丹交给了一个叫做百金的商人,而且照现在市场价,是不是太高了?”
“不错,我赞同师兄的决定,没有必要为了几个丹药晶石让一个弟子对我们心生间隙。”摇光子郑重道。
“南章来历不明,在诸多利益纠缠下,日怕日后会反水。。。。。”冷着脸的天权子忽然开口。
祖祠寂静下来。
南章的身份在以前无可厚非,一个外门弟子,走不走对宗门都是一个过客而已,身份问题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依照如今这个趋势,只要他按部就班,只要清水丹热度不减,他势必会成为上清宗最富有的一个,在丹药灵石的聚集下势必会有人追随,势必会成为一个权势的人物。
那是他的身份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身份重要么,我觉得感情才是最牢固的。”临清依旧冷到,言语间多了些不满。
上清子摆摆手:“现在讨论这些为时尚早,诸位不必多想,光是南章他通过测评,又有如今的炼丹本事,我们不可能放弃他,也不可能把他放任不管。若因为他的身份问题让这个孩子对我们不满,只怕无数人早已经跃跃欲试的想把他拉入自己宗门呢。”
众人闻言,再度陷入沉思。
“师妹会炼制此丹么?”天权子忽然道。
“我不会。”临清淡淡道:“每个丹药就如一个独特的孩子,神识不同,手段不断,掌控不同,一切皆不同。”临清说罢,别有深意的瞥了眼天权子:“这也是一个人独有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