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兄弟这个很难回答么,那换个问题,你与嬴儿有何渊源?”
赢儿!?哑奴!!!
宫耀元心下一动,立马有了计较。
“宗主,莫急,在下适才是怕您这刀子划伤我心爱之人,故而晃了下神而已。”说着不顾闻言面色铁青的女子继续道。
“小生乃是本东欢富商之庶子,生母因亡于万蛊老人之手,一心想要重金悬赏能人,为我母亲报仇。这女娃儿接了在下的悬榜又手刃我母亲的仇人,故我已立誓非她不娶。”
“卿儿,你且放心,无论你是生是死,黄泉碧落,我与你生死相依。”仿佛嫌自己表达不够真诚,还隔空向夏卿怡抛了个媚眼。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这浮夸的演技傻子才会信,
虽说夏卿怡不知宫耀元在打什么算盘,却相信他必定有自己的考量,可这样的戏份她是真不想接。
见夏卿怡无动于衷,连看都懒得看自己。宫耀元又开始影帝级教学示范。
“宗主你看,她就是如此的善良,想通过无动于衷,引起你的怀疑,引起我的恨意,这样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一个人抗下所有,您说这样的女人我要不要好好珍惜。”
女人被他整蒙圈了,鬼使神差的点着头,又一下子又意识到问题的蹊跷。
“你说这小丫头片子能手刃万蛊老人?你是自己无知,还是欺我孤陋寡闻。”
只消一秒女子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因为无论从武力、心机、和蛊术夏卿怡都万不是这堪称一代宗师的对手,别人不清楚,她还不知晓么!
“宗主,若不信,大可现在就去造访万蛊老人,来验证小生是否诓骗于您,这世上已再无万蛊老人!”
女人似乎有些被宫耀元说动,握紧匕首的手都在颤抖,眯着眼睛用刀尖在夏卿怡下巴划出一道血痕。
“本宗主,要你来说,万蛊老人究竟是不是你所杀?若有一句谎言,本宗主定将你们二人扒皮抽筋,碎尸万断。”
夏卿怡嘴唇动了又动,却没有声音。
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宫耀元那灼热的目光,仿佛不停的在督促她要照他的意思回答。
她也明白宫耀元这番说辞目的就是已经发现女人与她干爹有仇,故而他才一心想将两人的关系与她干爹对立起来,这样面前这个女人兴许会念及仇人的仇人既是朋友而放过两人,可是。。。。。。
她做不到!!!!
“你口中的万蛊老人是我的干爹,我此生最敬重的师傅!”夏卿怡话音刚落,女子的神情立马扭曲起来,彷佛承受着无尽痛苦一般,随即一挥手,人便飞了出去。
同时,覆于他们周遭的昏暗散去,此时夏卿怡终于看清。
原来他们是被囚于一棵巨大古树之上,而她脚下不过一丈距离便有一块巨大石板,上面雕刻着奇异的花纹,更有道道石轨沿着古树的脉络向中央聚拢。
而在这石板的中间蜷伏着一只拇指大小通体血红的蛞蝓,它正缓慢的挪动着自己光滑的身躯,所到之处吸走所有猩红。
这是一个祭坛!苍天!
哈哈哈哈哈哈!
“你,黄口小儿竟敢唬弄本宗主!”纤纤玉指一弹,便有划破风声之物,朝着着宫耀元的方向射去,那一瞬,血花飞射,一只巨大的蜘蛛覆在宫耀元的胸口,八只触脚却早已深深没入宫耀元体内,那蜘蛛每移动一步便会将触脚从他体内拔出又再次寻了地方扎入。
场面极其血腥,然而宫耀元却除了闷哼,连痛都未喊出过。
“没事,小。。。可。。。爱!你看。。。现在知道,谁对你才是真。。。心!”忍着剧痛也不忘安慰夏卿怡,额头那细密的汗珠诉说着这个男人无尽的隐忍,即便这样,他还不忘咧着嘴扯出一丝笑容不让夏卿怡担心。
“心。。。疼。。。了?心疼。。回头我们就成亲,可好,娘子!?”喘着粗气,疼得死去活来得人还不忘记调侃自己,夏卿怡已经无法止住面上得泪水。
“宗主,有什么怨气大可冲我来,万蛊老人是我得义父,我得师傅,与其他人无关,您这样折腾一个无辜小辈,就不怕被人耻笑!?
“耻笑?这世间谁胆敢耻笑本宗主,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逃得过?”话落。指尖又弹出一物。
而这次,一轮寒光生生挡在夏卿怡身上。
“赢儿,你怎么。。。。。。?”女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