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合乎规矩吧,您夜闯别人的香闺?”夏卿怡忍不住开口插了一句。
南楚帝抬头看她一眼,苦笑道。
“确实不和规矩,那时年少,性子急,又确实喜欢的紧,顾不得如此多的礼节。”
“然后呢,那您去了别人香闺可发生了什么?”小妮子听故事从来没有耐心,不停的催促着年迈的老皇帝。
“朕去的时候她已经喝醉,桌案上皆是喝空的酒壶,朕虽是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看着四下没有伺候的人,便将人抱到了床榻之上,可她嘴里喊着别走,郎君,还用手环住了朕,那时年少冲动的朕哪忍得住就。。。。。。?”
“你们就睡了?”夏卿怡见他支支吾吾,磨磨唧唧听着都心累直接替他说了。
老皇帝难得脸红着还要白她一眼,继续道。
“朕想着她迟早都是朕的中宫皇后,朕只不过将那新婚之夜提前了,根本也就没在多想,回宫后朕还怕万一她有了孩子,未曾记档,遭人诟病,将她迎娶之日都提前了,哈哈哈,朕可真是个痴傻之人!”老皇帝骤然的放声大笑甚是诡异,笑到最后眼角都近乎湿润了。
“后来呢?”夏卿怡小声的提醒南楚帝继续往下讲。
“后来新婚之夜,她也是喝醉,朕那时以为她是高兴呢,后来才知,她只是想蒙蔽朕,那时她已怀了别人的骨肉。”
“别人的?您是如何知晓的?”夏卿怡惊诧的问道,是谁的孩子如此需要高科技术定论的事她不明白这个时代是如何从人的口中判定的。
“呵呵,太医诊脉时说,已有身孕三月有余,加上朕夜探香闺那次,也根本不足三月,皇姐甚至同朕说,那身子四月都不止。但是朕当时还时抱了一丝希望,直到孩子生下,朕瞧了根本非我南楚皇族之相,朕就去问她。”
“她是如何回您的?”小妮子坐立不定的吃着大瓜,太精彩了,遇上这等皇室丑闻。她从心底同情老皇帝。
“她开始不肯说,也不肯见朕,把孩子和自己锁在物中,后来终于肯见朕了,应该就是那时给朕下的蛊,她,给朕下蛊,朕心心念念所爱之人,哈哈哈!”这一次,没有任何预告的,脸庞上两驻清流蜿蜒而下。
“再后来呢?”夏卿怡都无法直视一个平日里胸脯横阔,威风凛凛的一国之君情绪失控,这是上位者最忌讳的失态。
“她给朕留了封信,说是朕毁了她一生的姻缘,要朕一生善待她的孩子,然后就在宫前的柳树下自缢了,”
“那您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身上被中了蛊?”小妮子惊讶的问。
“对,朕知道!”
“那为何不解?”
“朕找过皇姐来解,但皇姐说此蛊是她的师叔所下,她无法解蛊,还要朕不可声张,因为若暴露了,朕身上有蛊毒,那毒蛊之灵失传之事便等于公示天下了!”
师叔,那可不就是她的干爹么?劲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