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家庭带来的影响,哪怕是她熟读千万医学书本、论文、实例,也无法自愈的伤口,最可怕之处,在于她每次做选择,都会被动的受到那份冲击。
所以哪怕欣赏喜欢季延,她会在见到季延姑姑的第一时间,立马收回信任,将事情贬为最差劲的地步和程度。
所以她看似和善大气,心底里是一直在计较,甚至于计较到要帮原身报仇。
这个时代,没有她在意着的避讳着的任何人,那她,可以和这次生命一样,重新开始吗?
“谭知青?”李萍抱着一堆东西进来,谭绵绵回神,小跑两步帮她抱进来。
“这些木块是?”
两人合力放好之后,李萍笑着说:“是放盆里烧的柴火,给咱们冬天取暖用的,再过两天,屋子里不烧个火盆可经不住。”
“谁给的?”
“我舅喊人送来的,那人还要搬下一趟,让我们自己安排放在哪儿,我就给拿进来了,这里地方大。”李萍说道。
谭绵绵表示留部分随取随用就好:“外头还有三个屋,除去操作间和留用药房的,不是还有一个屋吗,之后的就囤那边吧。”
“好嘞。”李萍这就又撸起袖子,挑拣了一些去存放,谭绵绵则是规整的摆二十来根放不显眼的角落堆叠。
外头送柴的人第二次过来,直接按照李萍的意思搬运到新鲜出炉的柴房去。
谭绵绵听见动静,也走出来,和李萍一起收拾柴房。
李萍和谭绵绵时不时瞧外头,担心有病人来没第一时间注意到。
结果收拾完了都没看见有病人来,白分神好一阵了。
晚上
谭绵绵洗漱完毕,在外间的书桌前看自己写的教育会初稿,发现钢笔没墨了,去桌洞拿的时候,又瞧见了那个四方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