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钱吗?”
“缺啊。”谭绵绵回道。
如果自己就等着工分哪里够吃,而且她的够吃和目前的任何一个人的够吃标准,是不同的。
季延手握了握拳,正要说什么,又一个新来的婶子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哎呀大夫你真来啦,真是言而有信好同志啊。”说着就麻利的给钱买药,谨慎的来谨慎的走。
一个小时后,全部的药液卖完,在季延的遮挡下,谭绵绵数钱:“一百二十块八毛。”
听起来挺多的,但下一次连同瓷瓶一起买的就少了。
别看一百二十块八毛多,但其实,里头要先扣掉买瓷瓶和原料的钱,瓷瓶三十,药材二十六,就剩下六十四元。
六十四点八元,用来三七分,是十九点四四,和四十五点三六。
她虽然得了四十五点三六,但是给另外八人福利,每天是支出十六块钱。
目前每个大队的工分不尽相同,听说富饶点的大队,每个公分高达一毛五到两毛,甚至每天不是十公分就叫满工的,有特殊的活儿甚至高达二十个工分。
也有些大队一个工分就几分钱的。
勤奋大队属于中不溜的,工分一个值九分到一角,已经很是不错了。
谭绵绵就按照的一人一天一元钱来着,两天就是十六元的支出。
听起来是她忙活一通,才从一百二十几里得了三十不到。
但是,这就两天啊,她出个嘴皮子得三十。
她也算是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