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你这样,就想说别那么拼。”
谭绵绵也在寻思着转型:“不孕不育倒是相对轻松,但当初我来的时候要求的东西也多,甚至于苛刻,医院可都给我安排好了,我怎么也要回报个两三年吧,不然这设计的小楼,包吃的福利,还有我可以自己用的实验室,拿的不心安。”
道理是明白,但人的心和情绪怎么是能控制得了的,季延一张硬朗的脸都皱巴巴了好一阵。
看得谭绵绵想给他来一个拉皮手术。
晚上吃饱喝足,季延还给她按摩来着。
白天谭绵绵上班去,季延就在家里学习,偶尔出去找找书,大学的环境,也已经隔三差五的去看过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个月转瞬即逝。
谭绵绵今日接诊到了自己的“弟弟”。
是谭爸爸送他的,这孩子说是想勤工俭学,手腕擦伤了,原本以为洗一洗涂药就没事,谁知道伤口一直流脓水,甚至溃烂发黑,这赶紧送来看。
因为谭爸也是想要最大程度保住孩子的手部功能,会诊过后,那医生过来请谭绵绵一起检查看看。
于是“父女”俩就碰面了。
谭绵绵和他,都有点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态度,因此谁也没先叫对方。
倒是那个十岁上下的小子叫了一声,是姐姐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个猜测,谭绵绵表情平和检查他的手:“叫我医生就可以了。”
小男孩瑟缩了一下,因为谭绵绵用面前触碰到他的伤口了。
“轻点。”谭爸爸皱眉,心疼的说道。
谭绵绵顿了顿,检查过后,说是发言导致了局部肌肉组织坏死:“这只手以后写写字,拿拿文件还可以,但其他事情,最好控制好时间。”
检查结束,安排住院,手术不是谭绵绵做的,但是她出手结果也没多大差别,就依旧还是原来的大夫自己做。
谭爸却在人家安排住院的事情后,私下拦住了谭绵绵:“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