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的疑惑很快在方海的提问,以及妇人们作证下解惑。
原来,方海去看的那件案例的诬陷里,有一个关键启发他。
——时间差路人。
案件发生地没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但发生地之前很多人都见过案件的人。
这个时候用上时间的排除,分析人物事发前的行为举止,最后,方海得出结论。
“我娘子没有约,更没有推。”
说着方海直接拿出一堆银针,朝顺子爹道:“无论你信与否,我已经报官。这是衙门让我拿回来的银针,传说只要扎在犯人身上,不管你干什么坏事,都会主动自首,为此,我跟县太爷借回来,想早一点为我娘子洗脱罪名。”
顺子爹看着银针发抖:“不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他颤音的行为惹来里正的不满,但看着顺子爹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此时,里正怒了。
但顺子爹不承认,里正便朝方海看一眼,然后指着银针一脸激动地问:“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扎辨罪犯针?”
白薇:“……”
这么荒唐的话,真的是里正说的?
“呀——”
这时何氏也是一脸吃惊地捂着嘴:“我听说早前腺肽也变暗不是很厉害,就是得了这根银针之后带什么爱子,很快就水路石出,原来都是这根银针扎出来的呀。”
里正:“县太爷一直讲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这根银针扎之前,他都会给犯人一次机会,希望犯人知错能改,有一些人听了后面就得到缓刑,有一些人不听直接砍头。”
此话一出,顺子爹当场瘫软在地。
额头汗水擦也擦不住,两只眼睛茫然自失。
就在这时方海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我家娘子到底有没有推你媳妇下去?不说也没关系,我拿这根银针扎你媳妇一下,很快水落石出,到时候县太爷也到了,正好当场捉拿犯人。”
顺子爹哆嗦了一下,没有吭声。
白薇眯起眼睛,补一句:“听说污蔑人,杀人未遂也要坐牢,同伙也一起。”
何氏:“同伙只是关几年或者发配充军,如果是出主意的那个人,是要砍脑袋的。”
这话一出,顺子爹脸色煞白。
好一会儿,他朝方海看去:“阿海,我们,我们是兄弟,一辈子兄弟,你,伱宽宏大量,求你宽宏大量。”
方海朝白薇看一眼,又和里正对视上,最后目光才朝跪在地上的顺子爹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按理说是我在求你宽宏大量呀,毕竟是我娘子推了你娘子嘛,当然啦,我们拿证据说话,这個名字很快就把证据找出来。”
“不用找了。”
顺子爹哽咽着道:“阿海,是我,是我穷,我没骨气。看到你这些年出去,回来之后一身医术,天天听我那媳妇念叨你,就连生病时,她第一个想到就是你。”
“相公。”
事情闹得很大,特别是方海骑驴回来的事,顺子娘听到动静便出来了。
一出来听到这话,她伤心不已。
本意是为家里节省开支,没想到孩子爹误会。
她哭道:“我只是想着方海是你兄弟,他医术也可以,连县太爷都夸。有他治病,我们就不用付很多诊金和药材费,你,你怎么能那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