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心动不已,又有些纠结,想了一会儿说道:“怕是不行,我娘你也是你也是知道地,成天就知道碎嘴,我要是走了家里就我爹一个人干活,我放心不下。”
安知言确实知道许强家里的情况,顿了顿说道:“这样吧,你回家和你爹商量一下,反正我还要在家待几天,等你想好了跟我说。”
“嗯。”
看着许强满脸纠结烦闷,安知言笑了笑:“行啦,别愁眉苦脸的了,你就听我的,回家跟你爹娘说说,看看他们的想法再说,我当你是兄弟才想着教你跟我一道。”
回应安知言的事许强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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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安知南走进师父家里,一路直奔书房。
见着师父正在写字,安知南也不打扰,轻手轻脚走进屋子坐下。
“来啦。”
安知南笑眯眯点头:“师父您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
廖老呵呵一笑,将手中的毛笔放在一旁,转身走出来坐在安知南身边。
“你说的事我想了想,你要是真想去就去吧,只是一路注意自身安危,现在世道虽不乱,可出门在外到底不好说,凡事多长个心眼。”
“嘿嘿,我就知道师父您会答应,您放心,我肯定照顾好自己还有大哥,等到京城我就给您写信,”听见师父答应自己出门,安知南喜不自胜,自然说什么都应好。
廖老直翻白眼:“得了吧,还照顾你哥,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你。”
安知南闻言俏皮的吐吐舌头,起身走到书桌旁从新拿了张宣纸,随后拿起毛笔思索,半晌才落字。
廖老也起身走到徒弟身边,看着那些字满脸无奈:“这字倒是越发凌厉了,只看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雷厉风行的男子写的,真不知道你这丫头如何想的,好好的簪花小楷不喜欢,就喜欢这些风格的字体。”
“我就喜欢这种字体,凌厉中透着潇洒,多好啊,那些规规矩矩的反而束手束脚。”
用手点了点徒弟的额头,廖老从怀里拿出一物扔给她。
安知南着急忙慌接下,看清手里的令牌满脸疑惑:“这是?”
令牌通身呈黑色,周围遍布银白色花纹,最中间写着‘令’一个字,再无其他,拿在手里还沉甸甸的。
“一个小玩意,那给你玩儿,到了京城要是有什么难事,就拿着这块牌子去奇宝斋,自会有人给你解决。”
说到这里廖老停顿一下,担心徒弟怕麻烦别人,继续说道:“大小事需要解决都可以去,没你想得那样重要,你是我徒弟,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不要怕麻烦。”
听着师父云淡风轻的语气,若真是不懂世事的女子还真不会把这令牌放在心上。
可安知南不是,心里明白师父曾经身处高位,即使现在归隐可从他手里拿出的东西肯定不是简单之物,更何况还是枚令牌。
安知南微敛心事,闷闷点头:“知道了师父,有事就去奇宝斋嘛,我会的。”
从师父家出来,安知南实在怕将令牌这样珍贵之物弄丢了,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后将令牌收进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