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当即便拍木道,“大胆云氏!”
此话一出,云氏人颤了颤。
“栽赃陷害,动用私刑!偷窃嫁妆!该当何罪!”
李大人咬牙道。
铁证面前,云氏无法狡辩,只能不停地说道,“不是我!我没有!”
然而这话,却是没有人相信。
最后李大人先是判决了动用私刑这一罪责,云氏被打了五十大板,打到第二十大板的时候,云氏便晕了过去。
李大人正准备让人把云氏泼醒,再行刑。
谁知道沈丞相来了。
沈元恺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因着又是文臣,一眼望去,是个很儒雅的中年男子。
然而想到沈元恺软饭硬吃的那些事情,林羌青就犯恶心。
“珊儿!”
看着云氏晕过去,身上被打出的血迹的,沈元恺不禁上前,一把抱住她,很是怜惜地说道。
云氏也是奇了,明明之前晕过去了,沈元恺一来,她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沈元恺,她泪水涌出,“夫君!你再来晚一些,就看不到珊儿了!”
“珊儿别哭!”沈元恺擦了擦她的泪水,“夫君现在带你回家。”
说着,沈元恺就要把云氏带走。
林晁良推着轮椅,挡在二人面前,冷冷地说道,“沈丞相,现在是在衙门,云氏私自用刑,证据确凿,五十大板,还没有打完呢。
“沈丞相,之前您不是还推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怎的现在却亲自破坏?”
“你!”沈丞相没想到林晁良会拿他的话来呛他。
今日他下了朝回来,便听黛儿说云氏被抓走了,沈云裳不敢瞒住他,把事情都给他讲了。
沈丞相虽知这件事对不起沈宁,然而他一过来,就看到云氏被板子给打晕过去,瞬时间脑子里就没了理智。
“谁说是珊儿动用私刑了!”沈丞相瞪大眼睛,狡辩道,“明明是下人自作主张!”
“呵!”林羌青冷笑了一声,将证据拿到他面前,“既然是下人自作主张,为何动用私刑的物件上,会有云氏的掌印?”
“这这这!”沈丞相没想到证据居然这么多。
他转了转眼珠子忽的想起什么,朝着沈宁走去,“宁宁啊,你母亲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她现在伤的这么重,你也没什么事,你就放过她吧,明日我肯定让你母亲与你道歉。”
沈元恺说的轻轻松松,他记得有一条律法就是,只要受害者一方宽容,就可以减轻责罚。
云氏这样,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挨板子了,所以只要沈宁一句话,剩下的板子就可以免了。
沈宁咬着牙,没说话,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他。
沈元恺见她不说话,不禁蹙眉道,“怎么?你非要你母亲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吗?你又没受伤,就不能放过她吗?非要死揪着不放,真是个白眼狼!”
不知道沈宁怎么想,反正林羌青是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