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昀笙：“……嗯”

他的态度很是冷淡，好像一副根本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姜妯从昨天开始就想问了，他这是怎么了，从昨天回来开始就变得奇奇怪怪。

“厉总，我是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身边的女孩双手握着白色小包的银色细链，微微歪头看着他，神色格外的茫然。

厉昀笙低眸瞥了她一眼。

听着她这话，又忽然的想起了昨晚上的那个梦。

昨晚回到家后，他冲了个澡就直接吃了安眠药睡着了。

没想到昨晚竟然又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嫁给了姜妯，而姜妯竟然抛弃他去花楼寻欢作乐，跟其他男人搂搂抱抱…就像昨天一样，他才知道姜妯竟然有男朋友……

而且，她还不愿意和那个男朋友分手。

既然不愿意分手，那又为什么要来招惹他？

厉昀笙唇瓣紧抿着，眸色已经开始暗沉恼怒了起来。

他声线紧绷，硬生生的说：“没有，是你多想了。”

姜妯不依不饶的继续问：“既然没有，那厉总你怎么对我这么生疏了？”

“我们之间本该保持着这种距离才对。”青年清冷的长眸毫无情绪的扫视了她一眼，音色冰冷：“之前你是逾越了。姜副机座。”

姜妯：“……”

看着厉昀笙那冰冷无情的模样，姜妯内心感叹一声。

这是一朝又回到了解放前啊！

“厉总，这是要去哪？”姜妯抬着头看着电梯上一层又一层下降的数字，面不改色的转移话题。

厉昀笙冷淡：“去公司。”

姜妯侧头：“南航？”

她知道厉昀笙不仅只有一家航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