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蒋怀仁狂怒,他身为冬花公司的公子,去哪不是被吹着捧着?
但是现在,陈浩居然说他是小蚂蚁?
这种耻辱他岂能忍受?
“老子杀了你!”
蒋怀仁狠狠一扯领带,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木质椅子腿,凶狠地朝陈浩砸去。
“作死!”
陈浩眸光一沉,抬脚一踩。
啪嗒。
咔嚓。
蒋怀仁手中的椅子腿掉落在地,他的手被陈浩踩住,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呃啊——”蒋怀仁仰天咆哮,痛得浑身发抖。
“臭傻比,你敢打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就是天王老子,在我面前作死,那也得跪下!”
陈浩声音冷漠,宛若死神临世,眼神勾魂夺魄,刚才还暴怒不可一世的蒋怀仁,硬是被这个眼神吓得直打哆嗦,不得不低下头,不去和陈浩对视。
啪。
陈浩一脚踩在蒋怀仁胸口上,手撑在膝盖上,微弯着腰,俯视蒋怀仁:“你好像很不服啊?
行,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谁,你老子又是谁,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资格不服。”
蒋怀仁捂着胸口,紧咬着牙,阴恻恻地说道:“你可曾听说过冬花公司?”
陈浩眉头一挑。
前阵子那个从京都打电话来道歉的公司,好像就叫冬花公司来着。
这两个冬花公司,不会是同一个吧?
“你说的冬花公司,是背后有京都王家撑腰那个?”
陈浩问道。
闻言,蒋怀仁顿时嚣张了起来:“你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把脚挪开?
京都王家,那可是豪门望族,即便是在名门遍地的京都,也有着极高地位。
不夸张的说,一个京都王家,可以抵得上半坐青蜀省的豪门总和。”
蒋怀仁鄙夷地睨着陈浩:“青蜀省的豪门公子,尚且不敢惹我。
看你这身穿着,更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穷光蛋,竟然敢对我不客气。
哼哼,你要是现在向我磕头道歉,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还真是那个冬花公司啊。”
陈浩直接把蒋怀仁后面的话当没听见。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冬花公司的公子哥。”
陈浩发出声嗤笑,脚下更加用力了。
咔咔咔!蒋怀仁的胸膛凹陷下去,骨头快要碎了!“啊啊啊——”蒋怀仁痛得满头大汗,抱着陈浩的脚踝打滚,额头青筋暴突,简直快要晕厥过去。
“你你难道真的不怕死?”
蒋怀仁惊怒交加地问道。
“怕啊,我很怕死。
但是”陈浩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凭你背后那个小小的冬花公司,还不能让我死。”
“臭傻比,你得失心疯了吧?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一个穷比,饿疯了吧,才会说出这话?”
蒋怀仁狰狞地嘲讽。
陈浩呵呵一笑,脚尖碾得更加用力,蒋怀仁越发痛不欲生。
“凭我是春湖药业董事长,够不够资格?”
闻言,刘渝汶一愣。
陈浩什么时候成了春湖药业的董事长?
“难道”刘渝汶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有传闻说,春湖药业董事长换人了。
她还以为这是虚假消息,因为春湖药业一直没有官宣。